“娘娘,细心手疼!”彩纹正巧出去,见了这一幕,赶紧上前劝道,“娘娘,您不是同奴婢说了,不必和她们普通计算!您没瞧见您回身以后,她们的神采!纵使李妃再如何张扬放肆,您方才说话的时候,她不是也得垂首听着嘛!”
贵妃回身看着彩纹,说:“不过本日之事,的确事出俄然。以本宫对皇上的体味,他从不是个柔嫩寡断、出尔反尔的人,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他便不会等闲变动!必然是出了甚么事!”
贵妃站于台阶之上,俯视世人,就仿佛统统人都臣服在她脚下普通。她的目光一一扫过世人,大声道:“本宫晓得你们的来意,不过就是想来看本宫的笑话!想看看圣意转圜以后,本宫该如何悲伤得志;想看看本宫如安在你们面前保住颜面。”
听着杨妃娓娓道来,李妃面露佩服,她站起家来,恭敬地福了福,道:“姐姐真是睿智过人!正可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若不是小门小户,你便该晓得起码的端方!”贵妃的声音蓦地举高,“与尊上对,便不该如此心浮气躁,口出大言。在本宫面前,你也配‘你我’相称?本宫倒是不晓得了,这没端方的究竟是你,还是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