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业将他扶起来讲道,“修远,你起来吧,为父竟不知这半年来你竟受了这些苦。怪道为父看着这女人举止文雅,气质端庄,为父内心甚是喜好,本来竟是于清源之女。”
林修远说道,“儿子不孝,至今未娶,让父亲一向挂念于心。儿子暮年曾立过一誓,此生若碰到意中人,便只娶她一人,不然,便毕生不娶。儿子之前一向忙于桐和堂的大小事件,于此事并未上心,直到半年前,因为凤尾七的原因,儿子碰到了雪照。”
林修远笑着点点头,拿起酒壶为林子业斟满了酒,二人叙话闲谈,不过是议论一些林子业的身材状况以及桐和堂的近况。
时已近中午,刘秩和井然遵循林修远的叮咛,从福来楼打了最好的酒给林子业送来了。已到晌午餐时,林修远便向他父亲住的院子走来。
林修远听了,起家向林子业叩拜,嘴里说道,“儿子确有一事,想请父亲大人成全。”
林修远看也不看二人,上前一步坐在他父亲劈面,问道,“父亲,他二人打的这酒,可还合口味?”
林修远摇点头,说道,“父亲曲解了。雪照不是新来的丫头,她姓于,是已故去的于清源于老爷之女。于老爷生前欲将他许配给伦家二公子,厥后伦二公子伦世青同我一起上凌山寻凤尾七时遭受不测,伦世青临终前将雪照拜托给了儿子。”
林修远听了面前一亮,问道,“雪照才调出众,心肠仁慈纯真,又对父亲极其孝敬,父亲既对她对劲,何不遂了儿子的情意,父亲也可了结一桩苦衷?”
林修远目光沉稳,神采刚毅,涓滴没有半分惊骇。他看着他父亲说道,“父亲的苦心儿子都明白。只是我和雪照钟情于相互,同心同德,力可断金,有朝一日定能为民除害,保住桐和堂和这一方百姓的全面!”
林子业问道,“何事让我儿难堪至此?为父倒要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