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远瞟了他一眼,说道,“下次我帮你打发白竹。”
林修远听了笑道,“田玉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的父亲和我父亲是至好,我们打小就在一处玩。我长他几岁,他叫我大哥。他文采极好,却讨厌功名,幸得家里有一些田产,吃穿用度皆不消忧愁。他每日便是呼朋唤友,吟诗作赋,安闲得很。”
林修远松了一口气,笑道,“既如此,为你的新家取个名字吧。田玉不但文采好,书法也好,我让他给你题个字,做成匾额挂上去。”
柳小真听了他的话,又转头看到林修远握着雪照的手,脸上似有不悦之色,却不好发作,只得说道,“那好吧,那我先去了。”
年青男人听了喜不自胜,问道,“此话当真?”
林修远笑着点点头,坐着不动。雪照站起家来,解开他肩上已经洇出血迹的布条,看到触目惊心的伤痕,不由得微微蹙眉。她一边谨慎地将药瓶里的药涂在他的伤口上,一边问道,“林大哥,是不是很痛?”林修远听了抬开端看看她,不在乎地摇了点头,说道,“一点也不痛。只要你安然无恙,我这点小伤不算甚么。”雪照悄悄地叹了口气,他为她支出的太多,而她的回报,的确是少得不幸。
雪照听了深思了一会,说道,“我见阿谁院子里种有很多翠竹,凤尾森森,别有神韵,就叫‘凤鸣馆’,如何?”林修远默念了两遍这个名字,说道,“凤鸣馆,桐和堂,听起来很班配啊。我明日便叫田玉过来题字!”雪照听了不由得神采通红,本是偶然之间想到的名字,听起来却恰与桐和堂的名字相照应,像是别有用心的一对,不晓得外人听起来会作何感触。
年青男人听了神采惨白,他说道,“究竟要如何你才气把那首诗忘记?”
说罢她低眉看了林修远一眼,回身渐渐地出去了。年青男人看她关上房门,转头看着林修远,奸刁地笑道,“说吧,如何谢我?”
雪照站起家来,翻开桌上的方盒,见内里有药瓶和布条,便问林修远道,“现下能够换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