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管家斜眼看着林修远说道,“我已经被你拿住了,另有甚么好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说着他看向林修远到,“林公子,我曾经说过,那天我救于蜜斯的时候,曾经在这两个下毒之人的肩上留了两个血指模,是不是他俩,脱了衣服一看便知!”
柳管家身边的地上有一个深色承担,内里七七八八地散着已经晒干了的药材凤尾七,柳管家昂首看着林修远,眼睛里充满恨意。
井然对林修远说道,“少店主!柳管家和柳小真趁人不备,偷了我们的药材凤尾七,想要从角门逃窜,被我们抓了个正着!”
人群里顿时喧闹起来,有一个伴计大声说道,“柳管家,这么多人证你还死不承认,你还要撑到几时!”
二人的脚步声急仓促地远去了。
门口站着的是刘秩,他低声对林修远说道,“大哥,他们脱手了,快逃出门的时候被我们抓了个现行。”
林修远和刘秩来到后院,见井然正押着五花大绑的柳管家和柳小真在那边站着,四周已经站满了桐和堂的活计和长工。
雪照点点头,林修远从床榻上起家,推开门出去了。
听了他的话,中间的伴计们都开端群情纷繁,有人说道,“这柳管家怎得如此狠心,要给于蜜斯下毒?常日里于蜜斯也没获咎过他啊?”
林修远嘲笑一声说道,“无冤无仇?你看看这小我,认得吗?”说着他转向刘秩问道,“人带来了吗?”
雪照发觉到本身的衣衫不在身上,顿时脸上一阵羞红,腰肢处的酸痛也一阵阵的袭来。
“他们现在那里?”林修远沉声问道。
林修远蹙眉盯着柳管家,问道,“说,为甚么要偷凤尾七?”
柳管家听了他的话不由得盗汗直冒,他猛地转向杨老七问道,“杨老七,你不要将屎盆子扣别人头上,我甚么时候和你买卖过了!你说!”
杨老七见他仍不承认,便直起家子指着他说道,“柳堂会,那天你跟我在巷子里压价,恰好被于蜜斯撞见,你便起了歹意,即是蜜斯返来从那边颠末的时候将她打晕,觉得我不晓得么!”
下午的阳光恰好,雪照醒来的时候身材已经在床榻上,她转头一看,林修远躺在身侧。
林修远抚着她的脸颊,往下一看,她的脖子、肩头、锁骨往下很多处所都有一些青紫色的吻痕,他有些心疼,柔声细语地问道,“照儿,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正柔情密意间,忽听门别传来谨慎的叩门声,雪照惊了一下,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林修远却不在乎,他吻了吻她的双睫,说道,“我出去一下,你乖乖在这里安息,我忙完就返来。”
柳管家听了大吃一惊,没想到他自以为做的天知地知的事情,竟然被杨老七也瞧见了,他瞪大眼睛说道,“杨老七,你和他们早就通同好了,要歪曲我,本日我便是死也不认这个罪!”
“那柳小真有没有。。。”雪照欲言又止。
柳管家和柳小真听了同时惊骇地瞪大了眼睛,柳管家敏捷规复了神采,看着林修远说道,“谁给她下毒了?无凭无据,血口喷人!再说,我和她无冤无仇,为何要下毒害她?”
雪照脸颊红了起来,说道,“我哪有不放心了。”
林修远见他死不认罪,便朝刘秩表示,刘秩点了点头,上前说道,“杨老七,你往桐和堂里送的那些假药材是如何回事?实话实说便饶你不死,不然,顿时将你送到官府!”
世人都随声拥戴起来,这时俄然有个清冷的声声响起,“不但有人证,另有物证!”
世人听了向声音来处看去,只见一个军人打扮的人站在门口,此人面色发黄,身材清癯,柳管家听了他的声音俄然惊骇地结巴起来,问道,“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