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白衣人又喊道:“我再给你们一炷香的时候,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白衣人中有人吼怒一声,正在进犯的白衣人当即退了下去。刚才吼怒的白衣人大喊道:“内里的人听着,你们已经是走投无路了,我劝你们当即缴械投降,我能够给你们留一条活路。”
钱镠哈哈大笑,道:“徐绾、许再思几次无常之辈,实在小人,我钱镠怎肯去见他们。有本领,你就提了我的人头去邀功请赏吧。”
黄薇啐了一口道:“贫嘴,一会儿再和你聊!”顺手解了江流的穴道,又转向雷玉,道:“雷女人,你没事吧?”
没有人答复,沉寂的疆场上只能听到黑衣军人们的喘气声。
接着内里传来几声惨叫,很快一张俏脸伸进肩舆,恰是黄薇。她看到江流,先是怔了一怔,随即笑道:“江弟,你竟然没死,真是太好了。”
雷玉和江流从车厢走出来,雷元等人的尸首躺了一地。雷玉解下一匹马,对江流道:“江大哥,我要救我爷爷去了,我们有缘再见。”
秦江不置可否,浅笑道:“越王明察,我等受命而来,还请越王跟我们走一趟。”
这时还能模糊听到村里传来的喊杀声,风中传来浓烈的血腥味。两人下了马,循着声音而去。在村庄的祠堂前,有两队人马正在厮杀。守在祠堂门口的是一群黑衣军人,向里攻的是一群白衣人。一黑一白泾渭清楚,很较着白衣人占了上风,黑衣军人的人数越来越少。
正想间,祠堂内里走出几小我人来,为首的一个是身穿紫袍的中年人,气度不凡。秦江看到此人,拱手道:“见过越王!”本来此人恰是钱镠。
黄薇安抚他道:“大丈夫须拿得起放得下,你要抖擞起来。我之前给你说的事你还记得么?你如有兴趣,三今后也去扬铜镇。我另有事,先走了。”也不待江流说话,一个腾跃,跨上一匹马,照着马屁股就是一鞭,马行缓慢,很快就不见了踪迹。
只剩下几小我死守在门口,寸步不让,一声惨叫,又一个黑衣军人倒了下去,现在只剩下三个黑衣军人在硬撑着。他们的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明显也不能再对峙多久了。但是他们不能后退,因为祠堂里有他们要庇护的首要人物。不消说,这个首要人物就是钱镠来。
想到这里,雷玉焦心万分,恨不得顿时就赶畴昔救出爷爷雷万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