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彤肝胆欲裂,身影狂转,手中剑挟着劲风,扫向背后。这一剑刺空了,许彤再旋身,再来一剑,这一剑又空了。连续四五个大旋身,劈了十多剑,全都空了。
江流伸手过来拿许彤的手臂,许彤低喝一声,“来得好!”他刚才在江流部下吃了亏,内心正不平气,右手持剑,一式“乳燕投怀”,直刺江流的心窝。
江流道:“好,小王爷放心……”“心”一出口,江流俄然就消逝不见了,再呈现时已到了许彤的面前。许彤吓得仓猝后退,刚退了两步,俄然后背几处穴道同时一麻,他已经转动不得。
江流避过两个黑衣人的一刀一剑,他将身法发挥到极致,世人只感觉面前一花,已不见了江流身影。
许彤一剑落空,立即剑随身转,反手一剑斜劈,锋刃划空而起,剑锋已将近扫到江流的面门……
江流制住许彤,再一个倒翻,已落到许再思的头顶。许再思一惊,双掌击出,正中江流的双拳。一股大力用来,许再思蹬蹬蹬后退几步,胸中气血翻滚,张嘴就吐出一大口鲜血。两个黑衣人过来保护,被江流一脚一个踢飞。江流还趁便从一个黑衣人手中夺过一柄单刀,架在了许再思的脖颈。
杨渥对着许再思拱手道:“许将军,杨某告别了。”
蓦地人影飘飞,江流就如苍鹰在空中回旋普通,身影连续在许彤的头上绕了三圈。许彤临危不惧,挥剑劈砍,有一剑差点砍到了许再思,许再思吓得一颤抖,怒骂道:“兔崽子,你看清楚了。”
黑衣人们一看主帅在人家手里呢,哪敢恋战,全都停手,围了过来。杨渥也走到江流身边,对江流挑一挑大拇指,赞道:“江兄弟,好技艺!”
那些黑衣人这时只要乖乖听话,让出一条路来。江流和杨渥押着许再思,安闲走出大帐。公然账外已围满了许再思的部下,里三层外三层,两人有许再思在手,安然的走出了营地。江流又要了两匹马,江流押着许再思骑了一匹,另一匹由杨渥骑乘。
他倒转长剑,正筹办自肋下穿向前面,突觉本身肩头一紧,头顶冷风打旋,不由沉声怒喝,侧身举头望去,只见江流踩在本身肩头,正对着本身浅笑。
几个黑衣人中了银针,啊啊几声惨叫,倒地而亡,明显银针上有剧毒。那边杨渥一人独战十几个黑衣人,竭力支撑,几个黑衣人一死,他的压力立即小了很多。
许再思忍住胸口的疼痛,答道:“江少侠放心,今后我再也不敢了。你们走好,许某恕不远送。”
雷玉心道:“莫非是杨行密的儿子,不晓得江大哥如何熟谙的?”不过这话现在不便问出口,又听江流道:“至于前面的那些人都是来送客的。”
江流一击胜利,随即一个倒翻,右脚在马背上借力一踩,轻飘飘落在了雷玉的身后。他双腿一夹马腹,喝道:“快走!”
江流起初听他剑刃破空之声,就感觉他的剑有蹊跷,推测他必有绝招,早就做好了筹办。就在许彤长剑停滞在空中的时候,他已斜飞出三丈外,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江流道:“如此甚好,我们就此别过。”转头对雷玉道:“玉儿,你到我的马背上来,我们快些走。”
江流将许再思扔到马下,说道:“许将军,本日我饶你一命,但愿你今后莫要再做吃人的事情了。”
“都停止!”江流大喝道,“你们的将军在我手里。”
江流道:“小王爷技艺也不错。”又指了指许再思道,“现在该如何办?”
江流森然道:“他要找死,可怨不得我了。玉儿,你本身谨慎。”身形一弹,从马背上跃起,空中几个跟斗。一根长枪刺来,江流握住枪杆用力一抖,那马队放手惨叫跌上马去。江流一脚踏在另一个马队的肩上,纵身往空中一跃,右手执枪朝许再思的后背用力一掷。那长枪如离弦之箭,正中许再思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