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飞燕听他说话不客气,心底里也升起一股肝火,道:“你哪只眼看到我偷看了?”
萧飞燕沉默一会,长叹一口气,道:“你说的甚么,我听不懂。”
萧飞燕道:“是啊,我就看了,又如何样?”
江流心道:“我虽算不上漂亮,长得也还算马草率虎。你对我有定见,才会看我不扎眼,我不让你看我的脸就是。”将头侧向一边。
江流道:“那是我的手札,你怎能暗里拆了偷看?”
果见萧飞燕又气又急道:“开口,你再胡说,我……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江流笑道:“你一会儿要砍了我,一会儿要割我舌头,随便你吧。归正我也活不了多久,早死晚死也没甚么辨别。”
江流打坐一会,气味澎湃,想了很多事情,渐渐愈感怠倦,最后竟靠在大石上睡着了。或许是累极了的原因,他这一觉睡得甚是沉酣苦涩。
时价暮秋,大多数草儿也都已黄了,干枯着趴在地上。草丛里立着两只鸟儿,一只羽毛是茶褐的,装点着红色斑点;另一只羽毛则鲜红亮丽,英姿甚伟,想是雌雄一对。两只鸟儿并排而行,不断的叽叽喳喳,正在寻食。
江流听她还在抵赖,气道:“你……你如何不讲事理?”
江流算是完整被萧飞燕打败了,心道:“你如许冰雪聪明的人儿,又怎会听不懂?用心装不懂罢了。”忽又听到萧飞燕道:“我要打坐一会,你不准吵我!”
见萧飞燕公然活力,江流不晓得该如何作答,干脆默不出声,一句话也不说。? 隔了一会,萧飞燕见江流并不出声,忍不住道:“你怎的又不说话了?”江流道:“我哪敢说话,我一说话,你就活力。”
“是吗?”江流莞尔笑道:“那也不见得,或许它们只是刚巧碰到一起罢了,就像我们在这里,别人看到了,难道也要当我们是……”他正要说“一对儿”,忽见萧飞燕双眉一蹙,脸有喜色,仓猝开口不说。
江流哈哈笑道:“本来很疼,你这么一问,就不如何疼啦。”萧飞燕知他用心假装来骗本身,刚要活力,又不晓得想到甚么,忍不住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