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贵妃瞧着秦淮更加惨白的神采,叹了一声:“可要我把她叫来,你们两个见见?”
华蓁闻言对上金城公主的双眸,跪在地上非常恭敬的磕了三个头:“蓁儿偶然操纵公主,只是想撤除这些害死我爹娘和姨母的人,以是恳请公主能够派兵挡住萧正则和赵挺安排在都城外的军队。”
挥挥手让芳菲送他出去。
他越是如此,秦贵妃看着就越心疼,但是这类事情强求不得,也只能看着心疼。
“华蓁自当谨遵贵妃娘娘的懿旨。”华蓁说着,非常恭敬。
秦贵妃闻言,眸中神采微敛,也没有说旁的,只是轻声道:“无事,你归去帮我问个好。”
秦淮这才点点头,跟着芳菲直接出了延禧宫。
华蓁心中冷静的念着,这一字一句都如同刀子在割着她的心口普通,让她疼的几近快不能呼吸。
华蓁闻言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不知公主的人马现在离都城另有多少远?”
说着福了福身,便要告别。
秦淮神采非常惨白,也不知是强撑着,还是当真好了,站在原地瞧着却没甚么大碍的模样。
闻言秦淮昂首,眼中尽是苦笑,好半晌这才摇了点头:“不了,眼下她该是很恨我才是,如此还是别见的好,只会让她心中更是不舒畅。”
再看华蓁,微微感觉有些难堪。
金城公主意着华蓁都说道如此境地,自也好难堪,点点头:“好,我承诺你。”
华蓁则是让秦贵妃,先在宫中安排,比拟起赵挺秦贵妃比他天然是多些上风的。
金城公主则是神采乌青。
萧灵均站在门口,见着秦淮从马车高低来,胸口的衣裳因为伤口扯破,已经被鲜血染红。
华蓁闻言摇了点头:“如果蓁儿奉告公主,当初我爹并非战死,而是当今皇上顾忌华家和宁家的权势,以是派人与突厥勾搭,害死了我爹,和天策军呢。”
华蓁闻言倒是笑了起来。
“等此一役以后,我要带走你爹的骸骨,带着他回南诏。”金城公主说着一副不容回绝的模样。
“那依着你的意义,我该如何做?”
看到秦淮嘴角的笑意,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曲,望着秦淮:“你见到她了?”
短短的四个字,他却像是用尽了满身的力量。
正迷惑着,就听金城公主说道:“如何你现在连我的人都要算计?”
华蓁闻言看着金城公主,嘴角微扬:“蓁儿谢过公主顾虑,这最伤害的处所常常最安然,再者贵妃娘娘与我有恩,也不会流露我的藏身之处。”
“那都城呢?城中你又是如何安排的?”金城公主闻言眉梢微挑。
屋子里更是半点声音都没有,好半晌才见着金城公主动了动:“好,我承诺你,但也请你承诺我我一件事。”
见着华蓁没有答复,秦淮笑了笑,却很有些苦楚。
闻言金城公主的神采冷了下来,看着华蓁:“你可晓得他们安排了多少人,不说京中,但说都城外,便有五万人马,而我只带了戋戋两万人马,你让我如何挡住这五万人马。”
秦贵妃点点头,让人去请东郡王进宫。
“沈崇茂!杨玄琰!好我会帮你杀了他们,一个都不放过!”金城公主说着眼中尽是冷意。
等了好半晌,华蓁瞧着东王没有呈现,来的倒是秦淮,顿时身子愣住,站在原地竟是忘了遁藏。
金城公主也未曾多想,只感觉秦贵妃跟皇贵妃是一起货品。
金城公主意此,眼中微微有了几分怒意:“你笑甚么?”
金城公主的眼神顿时变得锋利起来,看着华蓁:“你说甚么?华岩是被人害死的?”
秦贵妃看着华蓁嘴角微扬:“如果九皇子能即位为帝,本宫自是不会忘了你的功绩,但这些日子怕是要委曲你留在宫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