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统统人都沉默之时,内里传来寺人的声音:“启禀公主,永安公主求见,现在人正在殿外。
“还请公主先将永安公主收监在牢,等查清楚此事到底是谁在幕后蓄意刺杀大王,再做决计。”
说着话锋一转:“你们都是我南诏的臣子,大王遇刺的确是件大事,身为南诏的臣子,进宫见驾也是普通。但是自从本宫坐在这里,这么长的时候,倒是没有听到任何人体贴大王的伤势如何,也没有人去问当时到底是如何如何回事,而是统统人都跪在这里,奉告本宫让本宫将本身的亲生女儿给关起来,说本宫的女儿蓄意暗害大王。本宫越想越感觉好笑,你们到底是为了措置永安才进宫的,还是真的为了南诏为了大王?”
朝中的文武百官见此不由跟着侧目。
而现在金殿上,金城公主正一身华服端坐在宝座之上,看着跪在台下的群臣,眼中多了几分不悦。
闻言寺人这才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华蓁自也是看到百官的神采,倒是神采不动的走出来,行走间裙角绣着的紫罗兰,跟着脚步翻动,没有半点慌乱。
闻言金城公主眉梢微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行动,倒是叫人感觉当真是万种风情。
众臣当即不敢吭声,也只要宰相挺直了脊背:“臣自是为了南诏着想,恳请公主将永安公主收押也是因为晓得是永安公主暗害大王,臣绝无别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