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王坐在金殿旁设的书案前面,瞧着南诏奉上的奏折,神采顿时沉了下去。
九皇子尚还年幼,自是不能亲政,便又燕北王以丞相之名,代为帮手。
这一起他自是走了很多遍,自从宫变以后,乃至每日都需求走很多遍,萧怀瑾倒是从不坐车马。
听到紫苏的话,秦贵妃这才松了口气:“只要他们都还活着就好,只要他们都还活着,眼下我们就是有机遇的。”
“没甚么,就是想让你看看,你感觉这永安公主该是谁?”燕北王说着,脸上的神采说不出到底是喜是怒。
“当真是个让人瞧着都跟着心疼的小不幸。”
看着圣旨上的内容,萧怀瑾面上神采稳定,看着燕北王:“不知父王这是甚么意义?”
燕北王闻言目光通俗:“现在南诏的圣旨上也写的明显白白,金城公主给永安公主寻了一名驸马,是镇国将军的宗子,并且此人的名字竟是很有些耳熟,姓秦单字一个淮字。父王思来想去,感觉你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当初父王便瞧着颍川宁国侯的女儿非常不错,便想去娶来给你做世子妃,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