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周姨上前,轻声道:“我家蜜斯前来拜见礼亲王,还请这位侍卫大哥能帮手通禀一下。”
华蓁点点头:“不错,这就是冯家丧失的那块丹书铁券,冯家世代保护最后也因为它惨遭灭门。”
说着用袖子掩着,偷偷的塞给侍卫一锭银子。
男人似是也重视到华蓁主仆,不由的站住脚,看着她们笑了起来。
说完也不解释,只是让周姨去找钱掌柜,拿笔墨来,坐在桌子前写下一封手札。
见此华蓁只得叹了口气,轻声道:“你先起来吧。”
一进门周姨把门关上,华蓁便从枕边取出一块用布包着的铁块递给周姨。
周姨在中间扶着,外人瞧着一眼便感觉这是哪家的女人,带着嬷嬷出门,并没有人在乎。
心中想着,华蓁嘴角涌上一丝苦涩:“现现在诸位皇子亲王都蠢蠢欲动,当今圣上的龙体也一日不如一日,现在姨母方才归天,太子表哥更是平淡。只怕过不了多久,全部朝堂之上便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与其这个时候拿着这块丹书铁券在手中没有任何代价,倒不如将他交出去,到时候乱了当下的局势,我们好浑水摸鱼不是。”
“蓁儿,皇叔最喜好你,如果你去求皇叔,他必然会承诺的。”
现在想想当真好笑至极,本身竟然为了赵挺的一句话,连着脸面都不顾了,终究倒是落了那样一个结局。
不等华蓁话说完,皎月顿时跪在地上:“蜜斯,奴婢打从六岁便就跟着蜜斯,离了蜜斯奴婢也无处可去。不管今后在都城如何,蜜斯就让奴婢跟着服侍您吧,别赶奴婢走。奴婢求求您了。”
交代完,钱掌柜给安排在广济堂后院的二楼清算了屋子,又去给华蓁主仆筹办了衣服和一应要用的东西。
江芙点点头,叮咛三七带着广角广白和皎月先去都城外永华门候着,周姨则是留在华蓁身边。
一边说着,一边给华蓁叩首。
现在华蓁已经换了一身女装的打扮,头上戴着帷帽,叫人看不清楚面庞。
只是没想到,本身倾尽统统,倒是亲手断送了宁家。
周姨点点头:“只是蜜斯筹算将这丹书铁券给谁?”
比及礼亲王府门口,两旁的侍卫守着,见着有人过来,当即拦住:“甚么人!”
略微安息了一晚,第二日一早,周姨便带着人过来。
闻言华蓁倒是笑了笑:“周姨感觉这块丹书铁券在我手中能有甚么意义,这毕竟是先祖赐给冯家的,庇佑的是冯家子孙,在我手中不过是一块废铁罢了。但它如果重见天日,只怕是要掀起一番巨浪,毕竟这丹书铁券当中另有人报酬之争抢的奥妙。”
一起奔着礼亲王府走去。
宿世她曾多次来过此地,便就是求礼亲王相帮赵挺,当时候因为礼亲王跟华岩的干系,固然明面上没有回绝她,实在心中并不肯帮赵挺。毕竟他本身也是个有野心的人,只怪本身当年看不透,还还是候着脸皮,隔三差五的登门,统统都因为赵挺的一句话。
闻言从怀周姨中取出华蓁在广济堂写好的手札道:“我这有一封手札,是我家蜜斯亲笔所书,王爷如果看了这封手札,定然会晤我家蜜斯,还费事大哥能将信送与王爷。”
将手札收好,这才让周姨带着丹书铁券,二人一起出了广济堂。
她与江芙换了一身丫环和仆妇的打扮,还带着一对兄弟,乃是当初练习死士时留下的广角广白,一向都是跟在周姨母女身边,替沈怜星办事的。
透过帷帽,华蓁瞧着礼亲王府高悬的门匾,心中有些故地重游之感。
毕竟收了银子,侍卫还是比较通道理的,当即接过手札:“王爷看不看我也不敢包管,你们先在这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