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挺儿发明此事,就想要对挺儿暗下杀手,他太让我绝望了。原我觉得他能如她母后普通,是个沉稳内敛之人,是个贤明的君主。现在看来,他一点贤明之心都没有学到,倒是将她母后凶险算计的心机城府都给学了十成十,他太让我绝望了。”
秦贵妃闻言看了紫苏一眼,顿时吓得紫苏再不敢多言。
李钰闻言当即叹了口气:“昨晚有一伙歹人夜闯郡主府,杀了郡主府中皇上派去庇护郡主的金吾卫,随后又突入祁王府,还伤了祁王殿下。”
刘中原见着身边的大臣一个个都变了神采,眼中倒是暴露一丝对劲,只是低着头并无人瞥见。
张广不过是一个武人,在詹士府供职,他一个小小的校尉如何敢擅自养兵,并且还是三万之重。
燕文帝瞧着桌上的吃食,转头问了一句:“爱妃还没用膳?”
只是手中没有实证,他也不想这般冒然去问罪太子,便单独一人朝着后宫走去。
世人说着散了开来,各自回各自的衙门办差。
皇贵妃闻言不由心头一跳,看着皇上,当即神采变幻:“如何是刘中原上奏,这件事情不是祁王卖力的么?”
只因为她膝下无子,不消担忧她会卷入这夺嫡当中。
见着皇贵妃娇美的面庞,燕文帝的肝火这才消了几分,看着皇贵妃跪下,摆了摆手:“陪朕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