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太子是她的亲表兄,仁孝皇后对她又是视如己出。
若不然只是抄经籍的话,尽管叮咛个小宫女将经籍送到长宁宫就是,那里需求让常嬷嬷亲身跑一趟,还是到延禧宫寻她。
想到这些,如何不叫她心生欢乐。
华蓁闻言眼角顿时跳了跳,当即跪在地上:“蓁儿明白,谢太后娘娘提点。”
不等华蓁说完,秦贵妃当即笑着点点头:“既然是太后召见,自是担搁不得,你从速去吧,莫要叫太后等急了。”
刚出延禧宫宫门,常嬷嬷瞧着华蓁的面庞,这两日看着清癯了很多,心中微微也有些不忍,当即说道:“听闻太子今个闹出了一些事情,皇上气急将太子关押在东宫,太后娘娘刚得了动静,晓得郡主与太子殿下是亲表兄妹,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怕郡主会是以乱了分寸,这才特地让奴婢过来寻郡主的。”
却不等她开口,就听着内里香榭轻声道:“贵妃娘娘,太后身边的常嬷嬷来了。”
秦贵妃瞧出她的心机,当即说道:“蓁儿,你还是听我一句,莫要去见太子,这个时候皇上恰是大怒,你如果去看,只怕会肇事上身。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连累到太子,让皇上更活力,我虽说不是最体味皇上的脾气,但是老是晓得一些,皇上最不喜的事情,就是旁人与储君有太多打仗。”
秦贵妃天然也得了动静,现在正坐在窗边的软塌上策画,听着香榭说清和郡主来访,当即叮咛:“快请郡主出去。”
说完这才看向秦贵妃:“贵妃娘娘...”
“谢太后。”
即便她心中不想与太子有太多打仗,但是不管是看在仁孝皇后还是曹嬷嬷的面子上,她都不能置之不睬。
闻言秦贵妃和华蓁不由得对视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错愕,这才轻声道:“快请嬷嬷出去。”
秦贵妃毕竟是九皇子的生母,天然不会想让本身的儿子,今后只是一个没有权力的闲散王爷,天然是想要九皇子夺权。
香榭这才请常嬷嬷进屋。
太子被废,宁家别无挑选。
太后瞧着差未几了,当即对着常嬷嬷说道:“去寻几本经籍让她带归去,这几日你便好生的呆在长宁宫,抄抄经籍,悄悄心,没有旁的事情就不要随便走动了。至于给哀家存候也免了,等甚么时候经籍抄好了,再过来吧。”
“贵妃娘娘可晓得太子现在那边?”
本来秦贵妃想的是让九皇子凭借太子,等九皇子的权势逐步强大起来,等秦家有气力与宁家相争之时,再借机撤除太子夺权。
秦贵妃说的非常当真,华蓁天然也晓得秦贵妃的意义。
华蓁则是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华蓁自是将秦贵妃的心机猜的透辟,面上倒是不点破,只是假装不晓得。
华蓁低着头轻声应道:“嗯,昨个秦贵妃说让蓁儿拿两本常日看的纪行畴昔,今个起来瞧着书,怕会忘了,就干脆直接送畴昔。”
闻言常嬷嬷看了华蓁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庞大的神采,随后恭敬的说道:“太后娘娘说这两日想给菩萨供一本妙法莲华经,只是慈宁宫中的宫女誊写的,太后不太对劲,以是想让清和郡主畴昔一趟。”
但是眼下如果太子出事,那宁家能支撑的人就只要九皇子。
倒是见着采荷慌镇静张的出去,顿时眉头微皱:“如何了?”
闻言常嬷嬷只是笑了笑。
华蓁进门的时候,就闻着淡淡的檀香味,顿了顿。
闻言采荷从速拿了衣裳出来,替华蓁换上,这才陪着华蓁去延禧宫。
闻言秦贵妃轻叹了口气随后说道:“太子府的幕僚詹事张英,与江南织造和姑苏知府勾搭,暗害了姑苏满门一百多口,并且夺了这些人的家财这件事情被人揭露了。今个皇上早朝看到揭露此事的奏折大怒,当场呵叱了太子,并着人将太子关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