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蓁自是将秦贵妃的心机猜的透辟,面上倒是不点破,只是假装不晓得。
由着常嬷嬷扶着往外间走。
“蓁儿不敢。”
等华蓁将一本妙法莲华经誊写好,太后这才睁眼,恭敬的将经籍供在佛前。
采荷闻言摇了点头:“奴婢并不清楚,只是传闻了,皇上发了大火,已经着人将太子给关了起来,现在正在御书房活力,谁都不敢靠近。”
秦贵妃瞧出她的心机,当即说道:“蓁儿,你还是听我一句,莫要去见太子,这个时候皇上恰是大怒,你如果去看,只怕会肇事上身。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连累到太子,让皇上更活力,我虽说不是最体味皇上的脾气,但是老是晓得一些,皇上最不喜的事情,就是旁人与储君有太多打仗。”
秦贵妃天然也得了动静,现在正坐在窗边的软塌上策画,听着香榭说清和郡主来访,当即叮咛:“快请郡主出去。”
闻言采荷从速拿了衣裳出来,替华蓁换上,这才陪着华蓁去延禧宫。
秦贵妃和华蓁早就清算好面上的情感,见着常嬷嬷出去,当即笑着问道:“不知嬷嬷过来但是太后娘娘有甚么叮咛?”
香榭这才请常嬷嬷进屋。
太后闻言没有说旁的,只是看着华蓁:“既是如此,那你也该听到太子的事了吧。”
秦贵妃挥挥手,香榭当即会心,让宫女都退出去,本身则是守在门口。
中间的书案上已经摆好了经籍和笔墨,华蓁见此没有出声,只是走到书案跟前提笔写了起来。
闻言常嬷嬷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