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看向玉容的手,玉容这才松开手看着萧怀瑾,收了收本身的情感,轻声道:“如果你现在分开公主府,叫人发明你的行迹,别说秦淮,就算是南诏的臣民发明你的踪迹,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若你还想要留在王都,还想能够见到华蓁,眼下只要一个别例,便是与我演一出戏,除此以外再无别的体例。”
“我不介怀,萧怀瑾我不介怀。”玉容闻言伸手拉着萧怀瑾的袖子。
玉容见此深吸一口气:“我已经请哥哥赐婚,召你为驸马,以与大燕联婚的名义。哥哥已经承诺,并且筹办派使臣去大燕,商谈和亲一事。只要你应下这门婚事,你便能够用这将来驸马的身份在王都行走,便是秦淮也不敢伤你半分。”
听着玉容的话,萧怀瑾眉头越皱越深。
说着用袖子擦了眼泪,随后故作轻松的说道:“待会哥哥的人会过来,接你去四方馆住下,四方馆离着公主府算不得远,如果有甚么事尽管派人过来与我说一声就是。至于蓁儿的事情,眼下你既然住进四方馆,既然是要与我南诏联婚,也无需藏着掖着,尽管大风雅方的叫人去探听。只是现在蓁儿毕竟与秦淮定了亲的,你多少还是要重视一些,莫要招人闲话另有记着防备秦淮,他把蓁儿看的太重,加上此次蓁儿失明的事情,只怕心中在怨怪你,你当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