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失神地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又偏过甚再看看那被厚厚纱布所包扎的手臂,夏悦兮内心担忧得很。
当时周婶拿着那衣物的时候就说了,这女人或许不是浅显人家的女人,那衣料很好,比起他们的要好上很多。
紧闭的木门缓缓被翻开,江柏舟手里拿着一盏油灯,徐行走了出去,语气体贴而欣喜“女人,你醒了……”
把衣裳给了夏悦兮以后,周婶在夏悦兮身边坐了下来“女人把衣服脱了吧,你浑身是伤,我家老头子特地交代我来给你擦药来了。”
迷含混糊中,夏悦兮仿佛还在那片树林里,可雾好浓,夙怀瑾不知去了那里,她如何也走不出去找不到人,只得一向喊夙怀瑾。
见江柏舟语气诚心,夏悦兮终是身子一软,整小我瘫在床上,好一会儿才缓缓抬开端道“你救了我?”
夏悦兮展开双眼,只见面前站着一个身着枣红色粗布衣,微微有些发胖的妇人,手里挎着一个篮子,笑眯眯地望着她。
说罢,江柏舟将药端到夏悦兮身边,递给了她。
做完这些,江柏舟才开端去措置本身的脏衣裳。
“你是……柏舟口中的周婶吧?这几日劳你们操心了。”抿了抿唇,夏悦兮扯了扯嘴角,算是冲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