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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凭现在却改了主张,“不必了……留着她,本宫还想再瞥见好戏呢。”
“青怜……你是想替她讨情?”景枫挑了挑眉毛,“朕晓得你一贯待人暖和,但是……”
“切!”影凭哼了一声,连正眼也没去看伊尚果一下,“还能把本宫说死了不成?”影凭深紫色的流苏裙在席桌上扫了一圈,目光在场中转了一圈,不知从甚么时候起,她已经风俗了在人群中寻觅一抹红影……那人已经提早分开了,想起百里宣在众大臣面前对百里凤烨做的事,影凭有些心伤,目光茫然地看火线,“世上如何有如此狠心的父亲,他是那样好的人……为甚么他还不对劲?”
“皇上,臣妾的确感觉冉嫔实在过分不该,但是……冉尚书爱女之心却叫人动容。”轻笑了一声,司徒青怜剥好了一个荔枝,不带一丝旖旎地放到景枫唇边,这行动,她做的如此天然。景枫与她公然是结婚多年的伉俪……只是这么天然的一幕印入别人的眼中,却带了种说不出娇媚。
伊尚果是影凭的死仇家,两人就像猫与鼠一样,生下来便是天敌,没有任何启事。宴上,珠桃一向都在留意着伊尚果那边,“娘娘,她们仿佛在议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