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卿手里掐着刚看完的密信,神采暗淡地立于书案前。

“那小子伤了人!是重犯!识相的就说出他的下落,不然就拿你抵账!”

“那是你的事。”

“算数!算数!”

他用袖子擦了擦满脑袋的汗,毕恭毕敬地问道:“姑……女人,此人头税下官必然按您的意义办,您是不是也奉告下官那黑袍男人的地点?”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柄闪着寒光的锯齿爪刀已经落在他的颈间,那白衣女子技艺利落健旺,仿佛猎豹普通,眨眼间就已闪身到他面前。

江幼挽了个笑容,扬手间一柄飞刀已插在一名官兵的腿上,那人顿时痛呼出声,倒地大呼起来。

他上前一步道:“殿下但是为那边给您选妃一事忧心……”

江幼泰然道:“不过是一道秘制毒药罢了。我会将这解毒的秘法交于何家,你需每隔三日讨一次解药,不然便会四肢麻痹,七窍流血,最后极力而死。”

“她跑了。”顾九卿缓声道,语气中充满莫名的遗憾和可惜。

想到阿谁如猫儿普通的矫捷奥秘的女子要被别人算计着入宣王府,顾九卿竟模糊有些等候,遂只交代暗卫持续探查,不必禁止。

庄廷一头雾水,考虑道:“部属痴顽,您是说……谁,谁跑了?”

他缩着脖子:“女人有所不知,这裕县是忠勇侯府的辖地,这田赋税收都是上头说的算,我一个办事的……实在无能为力啊!”

王县令只觉天昏地暗,人生有望。

江幼语气幽幽:“说话算数?”

修这褴褛的木门用得上五十两?

盛京,宣王府。

“啊呀,手滑了。”

江幼眼皮一掀,浅笑道:“我何时说过会奉告你?”

王县令猛咳一阵,却也于事无补,只觉那药片已顺着喉头一起滑入了肚腹,惊骇不安道:“你……你给我吃了甚么!”

庄廷展开手中字条,上面只要六个字:江家三女,遁走。

“当真?”

身后再次传来动听女声:“留下五十两银子,这何家的院门被你们毁了,老是要修补的。”

躲在屋子内的何家母女从窗户的一角望出去,忍不住为江幼捏了一把汗,转头却见喜乐一副不急不慌的模样,忐忑着悄声道:“怎可让江蜜斯单独一人应对,我们拿着家伙撑撑场面也好啊。”

怕是一两银子都用不上吧!

“我不喜好说话被打断。”江幼语气陡峭得仿佛平常谈天般落拓,不过部下的爪刀却一微微施了些力,王县令直觉脖颈一痛,已有血珠顺着寒芒利刃滴落。

“庇护大人!”官兵们纷繁抽出佩刀,将江幼团团围住。

“此次,我的目标可就是王狗官你了。”说着,江幼浅笑着缓缓举起另一只手,掌心中的飞刀锋芒逼人。

王县令的私心是,从这些农户手里收些银子,再收些貌美的女人一并贡献上去,落得些好名头,来给儿子谋个官职谋生。

谁知这俄然来了个劳什子黑袍煞神,将儿子的命根子割了!

主子表情不好。

“对了。”

“额……”

顾九卿将密信交到庄廷手中,踱步到窗前,轻笑一声道:“我便是该猜到,如她那般夺目聪明的女子,怎会甘心为俎下鱼肉。”

但王县令又能如何呢,毕竟小命都被拿捏得死死的……

王县令神采发白,忙敕令官兵收起刀:“都退后!退后!”

这才得了人头税的批文。

江幼收回爪刀,悠悠坐回椅子上:“我此人不太信承诺,还是以性命威胁比较坚固一些,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何家必定每三日将解药备好,等着你来,可好?”

也不见她如何行动,只见寒光闪闪间,又有两人捂着汩汩流血的大腿惨叫痛呼。

王县令汗如雨下。

“不成能……”

实在此人头税,确切是些莫须有的税赋,只是几月前他偶然间听上头提及些银钱的亏空,他才从速接话茬说本年地步间的税收还可再收一些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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