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躯移到上官未央面前,低着头授予她强大的压迫,厉声说道:“此次临时饶了你,再有一次对先生不敬的,定然重重的罚,你可记着了?”
想让他陪她玩,能够啊!不过,要先拿出本领来!
那感受是凉凉的,轻柔的,香香的,甜甜的。
窝在先生怀中,近得能够数清他长长的睫毛,他吐气如兰,气味清爽和顺。上官未央偷偷地抬起视线,望了一眼他那张非常漂亮的脸,只见他细心的循循教诲着她,专注的模样使得她的谨慎脏‘砰砰砰’的急跳个不断。
只见她一双小胳膊尽力的伸开,也没能将这张大纸全数翻开了,方华倦只好移身上前,伸出双手,将她小小的身躯环在了中间,帮她举起那页写满诗词的纸张。
上官未央一听本身又做错了,怕再次被罚抄书,便慌乱的从长凳上跳起,抻了抻身上的罗裙向着方华倦盈盈一拜:“弟子知错了,求先生莫要见怪。”
他来到中山国已有一年的风景,这一年里,他获得了上官丞相的庇护,在这丞相府中做一名教书先生,他的日子过得倒也安逸。
还好没晚,不然又要像前次那般的,罚她誊写诗词了,这个先生看似温暖,却也不是个好惹的。
“先生写了甚么,未央要看,未央要看。”
在梨花林中跑了一圈儿又一圈儿,上官未央跑出了一身的汗,伸手抓梨花的游戏她玩得有些烦厌了。因而蹦蹦跳跳的来到方华倦的身边,抬起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儿,问向方华倦:“先生,你同我比赛折花枝可好?你定然赢不了我!”
只见她向着他坏坏一笑,一双小手儿向上扬起,将藏在手中的花瓣蓦地地全数撒在了方华倦的身上,纷繁下落的洁白花瓣被晨风扬起,点点的落在了他的发髻、额头、脸颊、唇片上。
“钗头凤,梨花” “青山聚,膏壤...膏壤...”上官未央结结巴巴的读了起来,但是阿谁奇特的字她不熟谙可如何办?
此言一出,只见上官未央小脸儿上的笑容,更加的浓烈了。
小丫头方才学过几首诗词而己,现在就让她本身创作,未免有些难堪她了,不过他的话已经说出去了,就不能再变动,不然他这个先生的严肃往那里放?
“哦,甚么绣丛中梨花雨?”如何这么多字都不熟谙?真是愁人!上官未央一张小脸儿,已经憋得通红了。
“还好,还好,没晚就好,没晚就好。”上官未央这才将揪紧的一颗谨慎脏放回肚子里,她可不敢早退了,前次的奖惩还影象犹新呢!
为了让她用心上课,虽说方华倦对她的游戏并不感兴趣,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能够,但是你必须先达到我的要求才行!达不到要求,免谈!”
折花枝?这是甚么比赛?方华倦听得一头雾水,随后发觉不能让小丫头引着思路往下走,以是收起了心头的情感,决然决然的摇了点头,冷着一张脸说道:“你忘了我们来此的初志了吗?我们但是来上课的。”
“先生,你快来呀,下花瓣雨了,你快来呀,我能接住它,你看!”上官未央娇小的身影,轻巧的穿越在这片洁白的花团当中,一双小手儿不竭的去抓那飘但是落的白玉花瓣,欢畅的笑声充盈着整片天。
哼哼,罚了一次的确乖了很多。方华倦微微的暴露一抹含笑。
方华倦将整首词当真的为她讲授了一遍,并且将词中的意境也为她解释个清楚,却见她始终的没有吭声,因而柔声问道:“未央,你另有别的题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