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薛绪昼寝刚醒,正枕在小蝶的大腿上赖床,中间另有个侍女端着水晶的小碗,小碗里装着剥好的葡萄,小蝶亲身卖力葡萄喂到他嘴里,边上另有个剥葡萄的不竭弥补弹药,四周有几个侍女离着丈许的间隔手中筹划着庞大的扇子有规律地迟缓煽动,人造天然风。
“哈哈哈,等你尝过女人的滋味,怕是谢我们还来不及呢。”
也罢,谁让咱是做小叔叔的呢,大侄子的幸运叔叔不管谁管,本日便舍生取义一把吧,古有佛祖割肉喂鹰,今咱也学习一下佛祖,为大侄单身逛青楼。
来到左武卫大将军府,兄弟二人拽出一头雾水的薛嵩,策马扬鞭就往平康坊而去,当得知两位小叔是要带本身开荤以后薛嵩那叫一个哭笑不得,连连回绝道:“两位小叔叔不要混闹了,我还要复习功课,出征兵戈三年多,经学方面落下很多,父亲和爷爷让我闭门读书,如果晓得我去那种处所,会挨打的。”
一起同过窗的,一起分过赃的,和这一起嫖过娼的,你说你连平康坊都没去过,如何能够在长安城有朋友?今后做了宿卫,发明大师都是熟人,就你没人熟谙,谁能罩着你?
“滚蛋,甚么好词从你嘴里说出来都变味,要去本身去,那些庸脂俗粉,哪比得上我家小蝶非常之一,是不是没钱了?让小蝶给你支几块金饼有多远滚多远。”
见到三少爷来了,房间里的其他丫环纷繁施礼,只要小蝶因为腿上枕着薛绪站不起来,只得微浅笑笑算是打过号召,薛绍晓得小蝶在薛绪心中的分量也不见怪,还打趣地说道:“二哥,和顺乡但是豪杰冢,咱男儿大丈夫就应当驰骋疆场,没仗打就应当驰骋欢场,您跟小蝶如何还腻歪不敷呢,逛逛走,平康坊走起。”
薛绪想在弱冠之前都老诚恳实地在家里宅着,安放心心修他那代表着成年的小院,但正所谓哥不在江湖,江湖上却到处传播哥的传说,像他普通具有无数江湖传说的人,必定是宅不住的。
小蝶白了他一眼,不知为啥一点想理睬他的欲望都没有。
不是他装端庄,是真的不肯意去,倒不是嫌脏或者有品德洁癖,都是老司机,起码在大唐没甚么装的需求,至于嫌脏更好处理,凭薛家的招牌和他本身的财力包养几个权当零钱,题目是他的名誉太大了,去那种处所姐儿们都太热忱,都想着能跟他一亲芳泽尝尝本身这个大唐第一才子的味,还特么不要钱,这就不能忍了啊,老子又不是柳永,你们连钱都不要到底是谁玩谁啊。
事从二伯那边返来,薛绪并没有主动去找门阀老爸和公主老妈去谈人生方向这类大事,究竟上就连跟二伯说漏嘴他都已经悔怨了,心中藏着不能与人说的奥妙,天然也就必须咽下很多不被了解的苦果,这事理他早就懂。
“嗯?薛嵩?”
薛绍眸子一转,嘿嘿笑着说道:“二哥啊,实在也不但是为了我本身,更主如果为了咱大侄子,咱大侄好轻易长得大一点,就跟着二伯兵戈去了,现在一晃都快十五了才返来,二伯家你也晓得,二伯标榜本身是将门,向来不消侍女奉侍而只用一些老兵,那小子这么大小我了结还是个处男,你说咱俩做小叔叔的,不得领着大侄见见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