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少爷,令尊乃朝廷重臣,你一言一行更当律己守法,不忘榜样,却频频胡作非为,纵马行凶,你可知错?”宁王爷明显晓得杨宗祁的身份,仍然义正言辞的责问道。
“宸儿,你这些话在母舅面前说说也就罢了,传到内里去,哪句不肇事上身。”沈从云忍不住怒斥道:“你呀,就是生得太聪明了,但潜世之道,看破不道破,看清不揭清。你日子还长,渐渐学着吧!”
灰衣小厮一看,哎,不对啊,如何唬不住?再细心一看,令牌举反了,仓猝调转过来,将有字的那一面重新举了出去,是个大大的“宁”字。
人群散去,苏以宸向宁王爷低首谢恩:“民女多谢宁王爷脱手互助。”
栖霞岭?苏以宸娇躯一震,冲他高低一打量,那天慌里镇静,也没细心留意对她出言互助的人是谁,只记得模糊一身蓝衣,莫非是他?
宁王爷赏他一指敲:“你小子晓得甚么!走,回府。”
“宁……宁、宁王爷。”杨宗祁这才反应过来,磕磕巴巴的念叨,刚才还在举着刀筹办砍人的侍从们,立马扔了手里的刀,和他们的主子一起跪倒在地上。
杨宗祁满头大汗,原觉得明天撞到个美人,没想到还撞到一只老虎,恰好他有眼不识泰山,赶上去摸了一把老虎屁股,这下想不低头也不可了,从速认错,转头让他老子再去清算:“宁王爷经验的是,小的知错,小的归去,顿时就改,毫不再犯!”
苏以宸惊诧,莫非本身畴前也有碰到过他?为何一点印象都没。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杨宗祁冲他嗤鼻道:“你谁呀?凭甚么你说停止就停止?给我持续打!”
“如何说的?你母舅我也是朝堂之人!”沈从云佯装不悦。
“他们如何能和母舅比呢?母舅为国奋勇杀敌,哪像他们,成日里只会玩弄权谋,官商勾搭,官官相护,却不管百姓的死活,还一味巧取豪夺。”苏以宸新仇宿恨连续串牢骚,听得沈从云几次皱眉。
“没干系,举手之劳。你婢女没事吧?”宁王爷涓滴不介怀,还主动体贴起沈秀和阿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