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德二人分开后,晁盖和吴用持续喝起酒,一边说如何应对官府,一边赞叹姜德义气。
这二人一个长得黑肤虎须,一个长得红脸长髯,二人对晁盖拱拱手说道“晁保正,抱愧了,晓得你这里有客人,我们本不该来打搅,只是这县尊大人和那特使催的紧,我们东溪村的田册必须清了。”
雷横挥挥手说道“我们兄..兄弟..二人,不能帮..帮你们说..说话就已经很..很抱愧了,那里另有...甚么..甚么脸面吃酒呢。”
“仙源?这是那里?”姜德对山东的地理也算体味,但却向来没有听过这个处所,许贯忠解释说道“就是孔子故里,本来的鲁县,又称曲阜。”
宋江叹道“哥哥倒是错过了机遇,据我所知,这姜德还是大名府留守梁中书的干侄儿,当朝太师蔡京的干侄孙,和官家也有友情,如果能走通他的门路,让他去和那特使说一说,哥哥的地步不就守住了吗?我就是想到了此事,以是特地赶来的。”
这时,又一人喘着粗气赶到,他看着晁盖院内问道“晁保正,可有一个小郎君来寻你?”
接着,晁盖把姜德义送金银的事情说了一遍,宋江听着先是赞了一遍姜德的义气,然后说道“晁保正可知这姜德身份?”
晁盖赶紧说道“恐怕是方才喝酒喝的有些急了,学究快点归去歇息,莫要抱病了才好。”
晁盖先是踌躇了一下,然后点头说道“此事不当,既然小郎君没有主动说,便申明此事不好为啊,恐怕我等去说,只会让小郎君难堪,反而坏了我等的义气。”
宋江皱了下眉头,说道“既然哥哥如此想,也是在理,倒是小弟枉做小人了。”
姜德心中不由一阵反胃,他就说嘛,这北宋百年来各地不晓得有多少相互勾搭的乡绅,更有在宦海上位居高位的耕读世家,这如果说让这些人割肉或者说把一些没有多大背景的人整垮姜德也信赖,这要说连孔家都吃掉,那本身不得不平气赵佶的短长了,搞了半天,这是孔家乘机赚大钱了啊。
晁盖赶紧说道“这好不轻易来一趟,不如吃些水酒再走吧。”
四人见过礼,吴用上前问道“二位都头方才说县尊大人在催,又是那括田所的事情吗?”
晁盖拱手说道“既如此,吾等多谢小郎君了!”
吴用苦笑了一声说道“本朝极其推许孔孟,孔家在仙源的地步地租是祭孔用的,事关圣祖血食,是以丰年不增,丰年不减,被称为万年租,为了包管这孔家之富,仙源统统的公地租子都是给孔家的,以是与其说着仙源全境充作公地,不如说是全数给孔家了。”
雷横结结巴巴的说道“可...可不是吗,那..那天杀的特使方才..把..把阿谁梁山泊给封...封了!”
吴用微微皱眉说道“这田册好交,可这括田所要的不是清查地步,而是要我们的地步啊!”
吴用这时起家说道“二位哥哥,小弟俄然感受肚中有些不适,想归去歇息一下。”
晁盖心中打动,正想说些甚么,吴用挥手说道“小郎君如此豪放,我等也不好推迟,保正固然收下,今后吾等渐渐了偿便是。”
宋江还在喘气,说道“恰是此人,你们已经见过了?此人可说了甚么?他来寻哥哥所为何事?”
晁盖抓了抓脑袋,对雷横二人说道“都是兄弟,我也就说实话了,这东溪村的田册我都有,就怕特使和县尊不认啊,比方那仙源全县,竟然被一起查到了贞观年间,还说不敷,硬生生被全县划为公田,无数富户一日之间倾家荡产,你说...我们这郓城会不会紧跟厥后啊?”
姜德问道“如何?这括田所之害已经到了这个境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