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妃这才刚伤了身子,不好生呆在屋里疗养,跑到本宫这里来做甚么?”
但是,若能获得那几颗解药,便能起到事半功倍的结果,减少研制新药所需破钞的时候。
“是啊!依奴婢看……她现在就是罪有应得!王妃就不该救她……”
“我和你们一样,也感觉她是罪有应得。不过……毕竟是一条性命,她也只不过就是贪婪了些,也并非大奸大恶之人。”
沐云歌冷眼凝着她,清冷反问:“我找的是白贤妃,还轮不到你来与我问话。”
但是,楚元戟在听到她的答复后,鹰眸蓦地如幽潭般森寒。
白贤妃嘴角抽了抽,内心虽对沐云歌的不敬感到活力,却还是忍了下来,朱唇尽力向上勾画出一道都雅的弧度——
他凝盯着沐云歌的眼神,变得通俗而陌生,仿佛越来越不熟谙她了。
“贤妃娘娘好雅兴,这个时候了还能静得下心茗茶……”
沐云歌悄悄一声感喟,她的内心又何尝好受。
仿若好天一道轰隆落下。
天竺怯怯地扯了扯沐云歌的衣袖:“王妃当真反面王爷解释清楚吗?”
看白姜荷一脸笃定,胸有成竹的模样,确切令人生疑。
常宁宫,偏殿。
白姜荷不测的睁大杏眸,她都已经把话说了然,该威胁的也威胁了,但是沐云歌却仍然是那副心高气傲、不为所动的模样……
她又用心弥补了一句:“你应当清楚,如果不是定王亲口奉告我,我又如何能够晓得这个奥妙?本蜜斯之以是保守这个奥妙,是为了保护定王的名声,可倘若你如果再咄咄逼人,我可不肯定本身还能不能守得住这个奥妙……”
她幽幽落声,眉梢涌动,流窜着似笑非笑的冷意。
此时现在,沐云歌也不想再穷究。
他狠狠地咬紧牙关,一字一句吐出:“既然你是这般火急地要与本王和离,那本王成全你便是!我明日便去御前,哀告父皇赐和离书。”
小丫环灵巧地没有再多问,打来热水,将换下的脏秽衣物和床单全都送去洗濯。
但是天竺倒是一清二楚,她晓得王妃重新到尾都没有叛变过王爷。
沐云歌稍作踌躇,决定还是要走一趟常宁宫。
她内心清楚,白贤妃这是故作淡定。
白姜荷的嗓音不高,却较着透着气愤。
既然待她们情同姐妹,这些事情沐云歌便都不想坦白。
不但沐云歌眼神微愣,身后的天竺玉树一样大吃一惊。
如此一来,也少了一分念想。
沐云歌幽幽笑:“贤妃娘娘是聪明人,和你说话……我也用不着拐弯抹角,本日你害得我小产,这件事情贵妃娘娘是决然不会就此罢休的,就算我不说,贤妃娘娘内心应当也能猜到。如果不出不测,明日陛下定会传召,就此事御前做出公判!”
白贤妃端坐在东座,看起来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正茗着茶香。
她本来觉得几句威胁的话,便能吓跑沐云歌,却没有想到,即便是手里握着沐云歌的把柄,也没能占到半点便宜和上风。
都说虎毒不食子,这女人竟能做出这般狠心之事?
楚元戟锋利的锐眸,直勾勾怒瞪向她:“沐云歌,本王固然不齿你的行动,但也还不至于冷血到为一条无辜生命逝去而感到欢畅!事到现在……本王只想听你一句实话,本日之事究竟是不是你一手筹划的?”
楚元戟的心,很痛,这是受伤的感受。
沐云歌带着天竺玉树,跟着那奴婢进了殿,与白姜荷擦肩而过的那瞬,眼神透着嘲笑。
后宫里的这些嫔妃娘娘们,如果攥住了对方的把柄,是决然不会等闲放手的。
沐云歌甩甩头,既然已经决定的事情,就不再踌躇不决,也不要再纠结。
这一次,他的眼神是绝决的。
本日为了制造出小产的假象,乔掌柜亲手制作的这身衣裳也被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