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歌云淡风轻,摇点头:“别多想了,我们走吧!”
沐云歌倒是听懂了,清冷应:“白大人一贯都长于审时度势!”
沐云歌的话,也是用心说给他听的。
砚台正中他脑门,殷红的血迹合着墨汁,糊了他一脸。
此时,楚元胤终究从两人半清不楚的哑谜中揣摩出点儿不对劲来。
龙椅上的楚道行眸色幽沉,让人完整看不出来他在想些甚么。
楚道行眼神冰冷:“为臣子者,首要任务乃是为君分忧。此次差事你办的很好,转头寡人另有嘉奖。既然述职结束,就回青州去吧。”
这话的含义,那可就深了去了。
楚道行顺手抄起龙案上的砚台,直直朝他砸了过来:“猖獗,甚么时候轮到儿子经验老子了?你的眼里另有寡人这个父皇吗?!”
就在沐睿提心吊担的暗自光荣之时,沐子胥俄然双手抱拳,凌然正色的大声开口:“陛下,此次西北之行,定王确切功不成没。微臣觉得,定王冒犯龙颜许是曲解一场,还请陛下明察!”
楚元胤较着不平,冲着龙椅大声吼怒:“父皇不公,儿臣不平!”
有关定王谋逆的罪名,是沐云歌找玉嫔暗中探听来的,楚元戟下狱的对外罪名是冒犯龙颜。
楚元胤下认识闪了一下,没躲过。
白旭琨没有转头,扬长而去的背影看不出半点情感。
楚元胤的冲劲儿又来了,不管不顾大声喊:“父皇,儿臣求见!”
说完停了停,又冲着沐家父子道,“两位沐大人,也一起出来吧。”
“七嫂,你和白旭琨那只老狐狸该不会是有甚么过节吧?”
想到白姜荷还没嫁入定王府,白旭琨便早就安插好了眼线,到底姜还是老的辣!
楚元胤实在是沉不住气了,当即大声道:“父皇您都听到了,如果不是七皇兄,顾惊飞此次可真就要反了!”
沐家父子心知,陛下生性多疑,必定不会信赖楚元戟的一面之词,才冒死出面为定王辩白。
为了谨慎起见,沐子胥自是不能提及半个字。
毕恭毕敬道:“皇上宣八皇子出来。”
是说有人用心做局,蒙蔽了他们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