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能够?”
沐云歌有脚伤,步子走得慢,走在前面的楚元戟脚步快速放慢下来,看似不经意间,走在了女人的身侧。
楚元戟的表情仿佛真的变好,竟出乎料想主动和沐云歌提及了本身的事——
沐云歌慢走几步,轻松安闲:“我这脚伤未动筋骨,你们不必大惊小怪。”
“本王在皇子里排行第七,前面有浩繁皇兄,想要获得父皇的偏疼唯有百倍尽力,文武都需兼顾,还要学会察言观色,揣摩民气,每日如履薄冰,不敢有半分懒惰,像现在这类轻松日子,是本王畴昔二十五年从不敢期望的。”
沐云歌视线微垂,悄悄佩服本身的机灵。
不过,与她无关。
沐云歌回眸,只见楚元戟一身绛紫色繁复便服,高大精干的身躯更显苗条。
沐云歌的脚伤规复了一夜固然消肿很多,但还并未病愈,只能谨慎翼翼地慢走。
就在沐云歌主仆三人要走出院子时,身后传来熟谙的声音——
最后还是楚元戟在山林靠近绝壁的岩角发明了类似之物,便唤沐云歌前来确认。
她坦言道:“我想去林子里寻一味草药。”
沐云歌尽力保持住眼角的笑:“我不急,统统都听王爷的安排。”
她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哥们义气道:“王爷因祸得福,值得庆贺一番。今晚归去我亲身下厨炒几道菜,让王爷尝尝我的技术。”
这一起上,两人之间的氛围垂垂变得调和,走在他们身后的杜随一行更加放慢脚步,和主子拉开间隔。
玉树和天竺体恤主子的脚伤:“不如王妃把那草药的模样画下来,让奴婢们去寻便是。”
“真是天南星,还是王爷眼神好,今晚给你加鸡腿……”
若能早日回京,她便能早些回相府接向珍雁分开,也能早点结束她和楚元戟之间的左券婚姻,重获自在。
楚元戟直勾勾地看着她,眸光锋利,看得沐云歌手心冒汗,忐忑不安,不由地心中揣摩,莫非是她说太子与沐如雪结婚是件大丧事,又戳中了定王的把柄,毕竟都城里谁都晓得,若非事出不测,沐如雪本来是要嫁给定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