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姜荷也实在有些看不懂沐云歌了,如果沐云歌不缺钱,干吗还要去医馆坐诊,赚取那点儿微薄的诊费呢?放眼全部都城,再谁家的令媛能做出这类自降身价抛头露面的事情来?可见她在沐府的日子过得艰巨。特别是和离以后,日子定然会更加难捱。
沐云歌眉眼一沉,心下微动:“你当真晓得内幕?”
白姜荷这副理直气壮的语气,直接就给沐云歌逗乐了。
沐云歌听完她的话,眼底透出几分凌厉:“她找我……能有甚么事?”
沐云歌总感受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趁着冷永宁在大殿跟着和尚们一起诵经超度的工夫,她在殿外透了口气。
沐云歌自是看得出她的心机,笃定地重重点了点头:“永宁,你是一个好母亲,只能怪这孩子命薄,本日你在此为他超度祝贺,他又如何会怪你?是你俩儿……没有做母子的缘分!”
殿外,沐云歌悄悄叫过服侍冷就宁的丫环扣问:“那些经籍,但是你家王妃亲身誊写的?”
想到这儿,沐云歌用心斜着眼角,语气微凉道:“你这是见过沐如雪了?”
现在她情愿把统统的私房钱和珠宝金饰用来和沐云歌互换,对方竟然毫不动心,的确就是个怪胎!
倘若不是,那便最好。
就在她靠近沐云歌的同时,一把短匕也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本日她的任务就是陪在冷永宁身边,其他的事情都不首要。
她顿时半晌,俄然变得恼羞成怒,指着沐云歌的鼻子,毫不客气:“沐云歌,本蜜斯不过是找你拿颗药,你问这么多做甚么?你就说……这个忙你到底帮还是不帮?”
“堂堂八皇子,连你都办不了的事儿,我又如何帮手?”
沐云歌开口回绝的同时,目光朝后瞥了一眼,刚好对上冷永宁身边阿谁丫环的眼神,小丫环一脸不幸,明显是担忧自家主子的身子骨受不住。
玉树心领神会,直接上前将白府丫环拎走了。
“真的吗?他……会不会怪我……这个当娘的没有庇护好他?”
那女子头戴斗蓬罩纱,一身素衣,乔装打扮明显是不想被人给认出来。
冷永宁被戳中间底深处的惭愧,睫毛颤了颤,那点儿湿意敏捷固结,一滴眼泪狠狠地砸在了手里的经籍上。
冷永宁的声音很安静,这些话却让人觉心伤。
沐云歌带着天竺玉树到达时,冷永宁已经先到了,她跪在宝殿中心的蒲团上,双手合十双眼紧闭,模样非常虔诚。
沐云歌对她可没甚么耐烦,见她不入正题,回身就要走。
那她这一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