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豹眸怒瞪,没有一丝怯意:“就算是太子,也不能动定王妃!倘若太子和你的人再不让道,就莫怪定王府的刀剑无眼!”
杜氏这些年在相府作威作福,沐云歌和向珍雁身上的伤,都是她作的恶。
沐云歌看似漫不经意地撩起了腕,暴露深浅不一的新旧伤痕:“这才刚抽了两鞭,爹不会就心疼了吧?本妃身上的这些伤,可全都是拜杜氏所赐,也从未见爹爹有过半分顾恤。”
沐云歌这才有条不紊地列出以下:“第一,把我身上的伤,原封不动的还给杜氏,也让她尝尝鞭子抽在身上是甚么感受。”
玉树的眼泪还没干,心中这口恶气自是不出不快。
沐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却一点也无能为力。
沐睿气急废弛,太子青楼白嫖的丑事让他这个新岳丈已经好几天在朝臣面前抬不开端了。
“歌儿……”沐睿眼底一闪而逝的震惊,他眼里的杜美兰是个连杀鸡都不敢的荏弱妇人,如何能够如此虐待他的亲生女儿。
直至杜氏被打得奄奄一息,沐云歌才抬了手:“行吧!把人扔进柴房,谁也不准送吃的喝的,不关足三天三夜,不准放她出来。”
看着亲爹在本身面前垂下头,那灰头土脸的神采仿若一下子老了十岁,沐云歌的胸腔里亦有一股难平的气流四窜,说不出的难受。
沐睿看了眼跪在地上楚楚不幸的妇人,咬紧牙:“好!”
他确切气得不轻!固然沐睿不待见沐云歌这个丑女儿,可毕竟是他亲生,他还不至于咒她惨死在别人手里!
玉树瞥见浑身是血的沐云歌,惶恐失措地差点哭出了声:“王妃……”
吼怒声穿透屋顶,震耳欲聋。
沐云歌冷哼一声:“掌鞭的事情就不劳烦相府的人,玉树……你来!”
沐睿的目光再望向这个女儿,在她眼睛里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很快,沐睿便闻讯而来,当瞥见浑身是血被玉树搀扶着的沐云歌时,眸光一震,那双苍劲的鹰瞳再望向杜美兰,逐步变得浑浊。
浓烈的血腥气满盈在牡丹阁的氛围里,杜氏几番被冷水泼醒,又被抽打得昏死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