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戟闻言转头,目光再看一眼那碗汤药,改了主张:“那就拿去浇花吧……”
有家仆前来通传:“启禀王爷,相府派人捎来手札给王妃。”
“是。”
沐云歌前脚刚走,杜随已一脸严峻地望向了主子:“王爷病了?”
黑乎乎的汤药摆放在了楚元戟的面前。
“颠末前次的事情,我爹和杜氏都遭到了经验,自是不敢再有半分超越之举。王爷不必发兵动众,有玉树和天竺陪我去便可。”
院子里的紫薇花已经开端爬藤了,杜侍从窗口将汤药泼出去,顺着藤条缓缓流落到根茎。
沐云歌翻开来看,是向珍雁让她明天抽暇回一趟相府。
花儿如果得了营养长得更加鲜艳,也算没华侈这些宝贵药材。
沐云歌能认出向氏的笔迹,肯定这封手札是母亲派人捎来的。
向珍雁也不由被她逗得红了脸。
“是。”
沐睿面露尬色,看了眼向珍雁。
杜随虽心有迷惑,也只能服从上前,当端起药碗时忍不住嗅了嗅:“王爷,这汤药里但是用了上好的人参……”
“老夫见过定王妃。”
楚元戟缓缓放下玉著,眸光寂然:“那本王明日派莫言随你一同前去。”
杜随抽了抽嘴角,用如此高贵的汤药养出来的花,不晓得会不会成精?
“我娘捎信,让我明日回趟相府。”
楚元戟眼瞳缩了缩,点点头:“既然王妃执意,那本王也不勉强。”
暮色将至,沐云歌和楚元戟回到了定王府,可贵一起吃了顿晚餐。
杜随嘴角抽搐,实是看不出王爷这又是唱的哪出。
向珍雁面露难色:“但是……娘常日里真的穿不着这么好的衣裳,你别华侈了好料子。”
向珍雁拗不过她,神采忐忑地任由着老裁缝给量了尺寸。
男人沙哑慵懒的声音飘来:“今后每日王妃送来的汤药,就如许措置。”
沐云歌冲她眨眼俏笑:“娘,这些布料是太后娘娘犒赏的贡品,我拿来给你做几件像样的衣裳,布庄的老裁缝我也给请来了,让他帮你量个尺寸,等衣裳做好了就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