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的声音弱弱飘来:“依奴婢看,六皇子内心必定还顾虑着程蜜斯……”
她脑筋里现在揣摩的是,楚元烨究竟有没有参与暗害永宁公主和她腹中的孩子。
她固然一句话也没闻声,不过从侧面也能发觉到几分非常。
乌木七屏卷书桌案,一样格式的扶手椅,桌案上摆着碧玺麒麟,另有紫竹雕的虎形笔洗,倒也算精美高雅。
马车渐渐悠悠回了定王府,沐云歌刚进府门,便有家仆上前:“王爷请王妃回府后去书房一趟。”
他们俩到底是不是同谋?
他眸光里的锋芒,翩若惊鸿,不成小觑。
不过,楚元烨刚才固然态度凶恶,但他却一口咬定不会侵犯本身的妻儿。
楚元戟主动找她,必定是有事情。
闻言,沐云歌再次堕入深思,楚元烨冲着程蜜斯生机了,应当是为了杏花糕的事情,也就是说他是真的不晓得杏花糕里放了麝香。
玉树怯怯地低头认错:“王妃,都是奴婢没用,刚找到六皇子和那位程蜜斯的雅间,就被他们发明了。”
但是昨日永宁公主几乎遇害,沐云歌若坐视不睬,也担忧变成大祸,害了冷永宁的性命。
沐云歌摆摆手:“六皇子深藏不露,你被他发明并不为奇。”
如果六皇子能说得出杏花糕的卖处,算她输!
莫非……麝香行刺案是那位程蜜斯的佳构?但若没有楚元烨将杏花糕带回誉府,也不会产生前面的事情。
这件事情还真是让沐云歌犯起了愁,楚元烨刚才警告她,不要掺杂誉王府的家事。
沐云歌差点忘了,天竺这个小丫头但是妥妥的八卦女王,非论是都城名媛还是后宫妃嫔,凡是有点名头的人物,她都能说出点事情来。
沐云歌听了天竺的这番话,直觉楚元烨和程湘水之间应当是有旧情,不然不成能楚元烨一回京,闭门两年足不出户的程家蜜斯就现身了。
沐云歌半刻也没担搁,疾步前去辰光阁,叩响书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