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一时沉默,过了好久陆芷这才低低问道:“陛下另有多久?”
一如她的父亲陆一航。
“只怕颜一当不起你这个友字。”陆芷淡淡看他一眼:“时候紧急,我想问你……”
陆芷闻言微讶:“大哥你不是说……”
谢清冷哼一声:“颜组十数人死在你的手中,他没一剑杀了你,已是不易。”
“这药但是我父亲出事以后,陛下才向大哥索要的?”
谢盘点了点头:“我能了解你的感受,其间事了,太子妃也好,世子正妃也罢,即便你有天命之女的身份,这两个位置都与你再无干系。话说返来,如果故意人在暗处使些手腕,逼得你父亲认了罪,只怕就不是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这般简朴了。”
陆芷轻哼一声,直直看他,毫不客气的反问道:“你感觉,形成现在这般局面,怨我么?”
谢清看她一眼,没有再开口欣喜她,虽说做出这般决定,大部分的启事是因为正德帝本人的高傲,但谁可否定,这此中没有陆芷与陆一航的启事呢。
外间传来宋成的的声音,陆芷讶异的看向谢清,只见谢清耸了耸肩:“我感觉手札太慢,便让颜一去请了人。”
“甚么叫请?”
“不必然。”谢清皱眉道:“这药效若在凡人身上,能够持续旬日,但他并非常人,并且宫中医药都不缺,该当还能再拖上几日,至于详细几日,就不得而知了。”
听得这话,陆芷心头一惊:“此话怎讲?”
“我在你心中,便是这么个小人?”
明眼人都瞧的出来,那妇人背后定有人教唆,那教唆之人费了那般大的力量,又岂会这么轻易的饶过了陆少傅,就这么功亏一篑了?
瞧出她眸中的厉色,宋成愣了愣,收了面上那不正紧的神采:“那妇人重新到尾,都与世子无关,你该想想,若非世子主动送了那般多的聘礼,那妇人早就不循分了。”
谢清长长叹了口气:“我与他相处数十年,观他平生,实在甚为佩服。为将,身先士卒,所向摧破;为君,知人善用,政治腐败。若不是当年一时胡涂,他几近是个贤人。只可惜一步错,步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