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求见卫皇后不成,凤卿干脆抱着孩子掉了个头,去了东宫。
以后连着两次,凤卿还是是吃了闭门羹。
凤卿含笑着道:“我从不放在心上,因为我知殿下毫不会做这类事情,流言也必会廓清。”
凤卿笑了笑,转头摸了摸诏儿的脑袋。
偶然候他也会跟她闲谈一下内里的事情,但更多时候约莫是怕她担忧,所以是不说的,当然更多的时候他底子不在府里。
凤卿倒也不绕弯子,直接说她想见见顾侧妃出产以后其母后代三人住的屋子,吃用过的东西。
顿了一下,又道:“内里流言之事,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我信赖顾侧妃母子的死,或者说父王的死,都与五叔无关。”
萧禹询听着愣了一下,转过甚来看着凤卿道:“你在思疑我?”
最后看着筹办分开的凤卿,又赶紧道:“五婶母这是筹算归去,侄儿送您出去吧。”
太子妃嘴角弯了弯,并没有说话。
持续走在她身边一步远的处所,身上乃起码了在东宫时的拘束,说话也更加随便起来。
太子妃站在中间道:“……比来内里的流言五弟妹和五弟无需过分介怀,本宫和询儿及东宫的其别人自是信赖燕王府的。只是毕竟去了两条性命,有事涉皇家子嗣,遵循端方免不了要细查一番,刘大夫被母后请去问话也一样,不过是想查清楚究竟。等本相明白,本宫一订婚自去给刘大夫赔罪报歉并称谢。”
只是这一次,凤卿却吃了闭门羹,卫皇后并没有见她。
凤卿表达了一番怜悯之情,然后便告别筹算分开了。
凤卿抱着孩子笑着哈腰下去行了个礼,道了一声:“多谢嫂嫂的信赖。嫂嫂是个明白人,我就常和殿下说,嫂嫂必不会曲解我们的。先不说两府是最亲的亲人,就说刘大夫当日,也是顺儿亲身请去东宫的,嫂嫂您说是不是。”
趴在凤卿肩头的诏儿听到声音,转过身来,见到萧禹询,咧着嘴光辉的笑了一下,嘴巴“啊”了一声。
当然凤卿也做不到全然不担忧,偶尔一起用饭的时候,还是会暗里里问萧长昭道:“这一次不会有事吧?”
帝后喜好诏儿,帝后多见一见诏儿,说不定多少能给他爹找回点情分。
太子妃亲身出来访问的她,她面上闪现出疲态和悲伤之态,非常符合东宫此时产生的事情。
凤卿本来觉得他只是送她出东宫,但等两人都出了东宫以后,萧禹询却并没有止步。
却在分开东宫的半途中,赶上了从内里返来的萧禹询。
现在房间已经被封了起来,内里的统统东西都保持着原样。凤卿信赖,在她来之前,大理寺和刑部的人已经来过很多次了,不管有甚么也早就被人发明了。
萧禹询道:“我晓得。”
凤卿并没有看出太多有效的东西来,只当是为了放心普通将房间查抄了一圈。
只是这时候提出立储的官员并不算太多,大多朝臣还是持张望态度的,加上拥立萧长昭的一些朝臣的驳斥,倒是没有在朝堂上构成大的影响。
这一场局,策划之人除了要坏萧长昭的名声,更首要的还是要诽谤帝后与萧长昭之间的干系。哪怕帝后对萧长昭有一点点的不敷信赖,然后有一丝丝的思疑流言中萧长昭害死太子的话中的实在性,这对萧长昭的影响都是庞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