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甄玉正视他,乃至肯留他在家中用饭,这位李掌柜,是个聪明人。
“嗯,我问你,六天前,也就是七月月朔那天,你去过甄大将军府,对吗?那天你在甄府做了甚么?呆了多久?”
皇后安静地说:“陛下,玉儿的明净,比臣妾的生日首要很多,就算寿宴就此间断,臣妾也不会退回到三十九岁。”
岑子岳点点头,又向景元帝道:“陛下,臣恳请传唤欹月斋掌柜李千秋,以及人牙子潘五!”
“回王爷的话。每个月的月初,草民都得带着帐本,往店主走一趟。这是老端方了,因为要让店主晓得上个月买卖做得如何样。”李千秋说,“那天草民是一大早到的甄府,草民和永泰公主看完了帐本,又谈了谈铺子的运营,就已经是日中时分了。公主非常客气,定要留草民吃一顿午餐,以是草民恭敬不如从命。”
说话的是右相段克俭,他也是五皇子的外公,瑾妃的生父。
岑子岳一声令下,皇后身边走出一个丫头,她深施一礼:“王爷,婢子在。”
李千秋实在不清楚天子传唤他的启事,但是现在,他闻声岑子岳这么问,内心就有了几分底。
“李千秋,你另有甚么要说的吗?”
岑子岳获得了对劲的答复,他点了点头。
岑子岳紧跟着问:“也就是说,七月月朔那天,永泰公主压根就没出过门?”
只要甄玉本身不能开口分辩,找再多的奴婢来,也是无济于事!
景元帝细心看了看,李千秋四十出头,不算多壮硕,肥胖的身板却挺健壮,脸看起来不像浅显贩子那样世故,却有一种可贵的淡定安闲。想来,是个经得起大事的人。
“嗯,就是说,你从一大早一向呆到午后。”岑子岳用心减轻音,“期间,永泰公主没有分开过甄家,对吗?”
底下很多人都想爆笑,但是毕竟触及到右相,他们不敢笑得太张扬,因而一个个被憋得奇形怪状,或是假装咳嗽或是佯做喝酒,看上去很不成模样。
饮翠说到这里,停了停:“潘五爷走后,天已经黑了。公主就命我们封闭院门,吃完晚餐,她就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