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摇点头:“你也不消如此自大,实在我从未看轻过你,此后也需求你的帮忙。”
“每一个做统领的人,在坐上这个位置的当天,都得服用一种药,名叫‘贤臣之毒’。这类药会让这小我绝对尽忠大祁,尽忠天子,底子不成能生出叛国谋反之心。”
“这是个甚么人?”
乌有之已经告别,临走他和甄玉说,喻凤臣断了的脚筋,有规复的但愿,但需求渐渐医治。“接下来需求静养一段时候,尽量让他卧床,伤口愈合不好的话,能够会落下毕生的疾痛。”
“公主,您晓得我对颐亲王的设法,这不是我本身能改的,但是,只要服下这枚药丸,我就再也不会看他一眼,也不会再因为十几年前的那件事现在夜痛哭……”
乌有之说得很隐晦,但甄玉听懂了,他说的是净身那件事。
他竟然一下子把话说得如此直白,将两小我一向以来避而不谈的那层窗帘纸给撕掉了!
“是甚么事?”
“他叫戴思齐,二十出头,技艺和脑筋都不亚于我。”他停了停,“此人是被左相硬塞进玄冥司的,当时他只要五岁,据传他是韦大铖的私生子,戴是其母姓。”
他这类傲岸的人,竟然用上了哀告如许的字眼,这让甄玉非常猎奇。
喻凤臣的语气并不热切,也没甚么痛苦,就仿佛他明白,他欠了甄玉太多太多,光是说两句感激的话并没有任何用处。
灯下,喻凤臣枯黄干瘪的脸,暴露一个讽刺的笑:“喻某现在就是个废人,还能如何帮忙公主?”
很久,他才低声道:“此次,全仰仗公主义勇,喻某才捡回了一条命,将来,喻某任凭公主叮咛调遣。”
“是皇上保举的。”甄玉不着陈迹地解释道,“但是皇上也说了,眼下有一名姓戴的代理统领,我必须与他一较高低。”
喻凤臣点点头:“是小戴啊,他原是我的摆布手。”
比及人都打发走了,甄玉单独来见喻凤臣。
“我不会做这类事!”甄玉顿时站起家,她又气愤又绝望,“喻凤臣,你晓得服下这类毒药,会有何种结果吗?!”
“驯鹰之毒。”
这么一来,她另有需求去争这个玄冥司统领的职位吗?
甄玉一听这四个字,顿时变了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