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到本身的钱,黄二姐又禁不住一阵阵肉疼,她咬咬牙,仍然道:“你们能够开,我只问一句,万一这些酒没题目,那如何办!”
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又问:“那你在想甚么?”
这话一说,岑子岳的神采急剧降温,他顿时冷下神采,瞥了黄二姐一眼:“皇上都不管我的事,你想来管?黄二姐,你脖子上有几个脑袋?你比皇上还大吗?”
岑子岳却拦住她,他淡淡地说:“好,这五万两银子,我来掏。”
她用词这么刻薄,明讥暗讽都用上了,岑子岳脸上却没有不豫之色,他点了点头,俄然问:“这里的酒,一共值多少钱?”
岑子岳被她气得哭笑不得,心想我再操心这个女人我就是狗!
不过两炷香的工夫,近百坛美酒,全数翻开,一时候,狭小的酒窖内酒香扑鼻,熏得在场世人都有了几分醉意。
“别提了,许侍郎的公子还说有礼品送给我呢,说是甚么南越国的珍珠,害,人都还没进门,就被他们给吓跑了!”
走到前厅,岑子岳一昂首,却见甄玉单独坐在角落的椅子里,垂着头。
岑子岳还没出声,甄玉就不咸不淡地说:“明天我刚给你赚了十万两银子,莫非还买不下这些酒?你可别奉告我,一夜之间你就把这十万两银子花光了!”
他悄悄走畴昔,到她身边,抬起一只手,踌躇了好半天,最后,勉勉强强落在椅子背上。
甄玉忍不住嘲笑:“黄二姐,你上辈子是被铜钱压断了脖子吗?就算最贵的酒,一坛能值五百两?!”
实在久居大位的,黄二姐也见过很多,可那都是些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一个十五岁的娇女人,如何眼神也这么瘆人?!
“王爷!”
“说个大抵数。”
“就是嘛!今晚张老爷还说要过来看我,他每次来都要喝上一壶美酒,还给我很多银子。这下子,十天半月怕是都来不了了。”
被岑子岳逼问着,黄二姐把心一横:“五万两银子!”
真要这么贵,黄二姐早就把这酒窖重重锁起来,日夜担忧怕人偷酒了。
“我在想,如果不在酒窖里,那会藏在甚么处所。”甄玉皱紧眉头,手指却不紧不慢地轻叩木桌,“天香馆里,必然有地龙髓!这是必然的!我不会弄错的!”
岑子岳一时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