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如果赤霄把她的衣裳都给弄坏了,柳鱼儿的丧失该有多大!
但是,柳鱼儿是个女人,并且说实话,她也不是甚么罪大恶极的罪犯,让赤霄拿刀伤害她,赤霄本身也下不了手。
这时,他闻声身后泰阿低声说了一句:“不消和她周旋了,直接脱手!”
泰阿站在一旁,心想公然还得是他这一肚子坏水的弟弟,想出来的损招真不是普通的损!
柳鱼儿咬着牙,把脸一扬,那意义她不肯就范!
柳鱼儿还在惊奇:“大人,您这保镳在说甚么?我如何听不懂——”
以是这家伙到底是如何回事?!办不到的事情,为甚么要和一个妓女吹大牛呢?!
对妓女而言,甚么东西最贵重?当然是金子,银子,金饰另有她的衣裳!
柳鱼儿一时泪落如雨。
她熟谙元昊五年了,还向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的严词厉色。
他伸手抓起一件银红色菊斑纹镶领的粉色缎面长袄,咔嚓两下,将袄子的一只袖子给生生剪了下来!
“说,虎符到底在那里?”他面无神采地问,“不想享福,就诚恳把虎符交出来!”
赤霄犯难起来。
“……加上金饰,加上我这些衣裳,满打满算也得十万银子。”
她惊骇万分地望着赤霄,她想问你们到底要干甚么,但是她的嘴被堵上了,除了呜呜声,她甚么话都说不出来!
但是要让他一口气拿出十万两银子,那美满是痴人说梦。
“加上金饰,加上我这些衣裳,满打满算也得十万银子。”柳鱼儿笑嘻嘻凑过来,“大人您当初但是承诺过,要让我人模人样地走出莲花楼,您可不能说话不算啊!”
心中有了数,赤霄一把拿过那件白底绣折枝红梅长裙,笑了一下:“料子不错,很标致,这裙子很贵吧?”
但很快她就发明不对!
见她俄然哭了,赤霄也有些不安闲,他为人的原则是能够和劲敌硬扛到底,但是决不能欺负妇孺幼小。
柳鱼儿的瞳孔蓦地一缩!
“如何样?说不说!”
赤霄顺手拿出来几件,将它们丢在床上,然后顺手抄起中间搁着的剪子。
柳鱼儿呆了呆,几滴大大的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滑落下来。
赤霄的剪子下得很慢,慢悠悠的,柳鱼儿快疯了,她不想看,但眼睛止不住跟着男人的剪刀走!
柳鱼儿冒死点头,又红着一双泪眼,死死盯着赤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