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呜呜,我……我不是去偷这些的!”
沐嘉莲咬牙嘲笑道:“她不是栽赃又是甚么!说我教唆她去偷契书……荒唐!我要契书干甚么!”
“那你进我的屋子,是想偷甚么?”甄玉又问。
“偷……偷将军府的契书!”
“你为甚么偷我的东西?”甄玉持续问,“手里缺钱?家中有急用?”
围观的府邸下人们全都震惊了,卫婆子忍不住道:“那里会有这类事?!这孩子,怕不是魔障了!”
“必定是公主丢的那枚珠钗啊!明天公主不是说了吗她屋里少了东西!”
“一枚珠钗……呜呜呜,另有……另有耳坠子。”
“闻声了!她说珠钗是她偷的……甚么珠钗?”
各种猜忌之下,大师不由自主把惊惧的目光转向了甄玉。
“夫人……夫人想给公主殿下找费事!夫人说,公主……公主丢了契书,就没法再……再管束将军府的下人!皇上晓得了,就……就会指责公主持家无方!”
“你胡说!”
“是真的……真的!”小鹊哭着叫起来,“奴婢不能扯谎!扯谎就疼!”
下人们被她这话吓得不可,几个婆子赶快去找了布条,这才七手八脚,好歹将小鹊的两只手给捆住。
一片哗然!
甄玉当即派了两个婆子去小鹊的房里搜,公然,在枕头底下搜到了金饰。
地上的小鹊疼得实在受不了,她哭天喊地:“公主!公主我把实话都说了!真的!奴婢没有一个字坦白!您就饶了奴婢吧!”
“在……在我房里,在枕头底下压着!”
“不……不是的。”小鹊又疼又怕,不知所措,她哭得全无章法,“奴婢只是发明,只要说实话,疼痛就会减轻一些,只要奴婢一扯谎,身上就更疼了……”
“是我……是我!”小鹊的嗓子都将近叫哑了,她生硬地翻过身,口齿不清地扭曲着,就像太阳底下暴晒的大蚯蚓,想要做出叩首的行动却不太胜利,“公主……公主是我错了!我不该偷东西……”
小鹊一听沐嘉莲提到她父亲,较着畏缩了,她俄然温馨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