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点点头:“那你奉告大师,你偷的东西,现在放在哪儿?”
小鹊痛得满身绷紧,涕泪交换,但是很奇特,她发明只要本身说的是实话,皮肤的这类灼痛就会减轻一些,而如果本身说了谎,或者抵死不承认,疼痛就会减轻!
沐嘉莲看出她的惊骇,她放下心来,又用心红着眼圈,哽咽道:“小鹊,我晓得你家有难处,可那也不是你害人的来由啊!你说!你是不是为了给你爹治病,才栽赃我的?!”
“你胡说!”
“你一个丫头,偷这些有甚么用?”
“不会吧!小鹊如何会本身认了?!”
下人们被她这话吓得不可,几个婆子赶快去找了布条,这才七手八脚,好歹将小鹊的两只手给捆住。
“夫人……夫人想给公主殿下找费事!夫人说,公主……公主丢了契书,就没法再……再管束将军府的下人!皇上晓得了,就……就会指责公主持家无方!”
甄玉却仿佛浑然不觉,她渐渐走到小鹊跟前,弯下腰来,看了看在灰尘中挣扎的小丫环。
小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是……是夫人让我偷的!”
“闻声小鹊说甚么了吗?”
她疼得呜呜哭起来,手指在脸上身上乱抓,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虫蛇,正在撕咬她!
“闻声了!她说珠钗是她偷的……甚么珠钗?”
“不……不是的。”小鹊又疼又怕,不知所措,她哭得全无章法,“奴婢只是发明,只要说实话,疼痛就会减轻一些,只要奴婢一扯谎,身上就更疼了……”
“对啊!仿佛是被酷刑鞭挞了一样……这儿也没人鞭挞她啊!”
“就……就是夫人您啊!”小鹊极力抬开端,她痛得涕泪交换,只好不断往外倒实话,“您先让我随便偷点东西出来,说……说要尝尝我偷东西的本事!您说不消焦急,前面一两次,只是……只是探探路,若能找到契书就最好,找不到就……就随便偷点甚么……偷来的东西,就当是给我的犒赏!”
怀疑人被捆好,甄玉持续鞠问:“你偷了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