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第二天用过早膳，我抱了琵琶，正想去烟波亭，但是走到坤宁宫门口，又返身折了返来。
蕙菊见我不再说话，便小声说道：“娘娘，那小的先下去了，一会儿儿黄敬要送食材来了。”
皓月端上银耳冰糖燕窝粥，放在我面前，“蜜斯，先喝了吧。”
我端起浅口白玉莲花碗，用银匙搅了搅内里的粥，又放下。
“是。”蕙菊领命下去了。
“去拿吧。皓月在坤宁宫内能够不消带腰牌的。另有，别跟皓月说。”我眨眨眼睛一笑。
我让紫樱将琵琶收进红木匣中，解下身上的灰色蜀锦披风，冷静地坐在窗前，望着窗外明丽清爽的天空，不作声。
我摇点头，“我现在不想吃，你去把蕙菊叫来。”
“娘娘？”蕙菊不解。
皓月看了我一眼，眼中尽是疑问，另有些担忧。可她见我只笑，便没有多问，就带着其别人出去了。
很多年后我再次回想起这天时，仍有着深深的感到：是这一天窜改了我的糊口，乃至我的运气。
皓月上前接过，“蜜斯，不烫，恰好的。”说完，又要递给我。
“下去吧。”我看着蕙菊就要走到门口的背影，俄然说：“蕙菊，你拿一套你的衣服来，再把皓月的腰牌拿来。”
我端起已有些凉的燕窝粥，吃了两口，暴露了一丝含笑。蕙菊拿来的是一身银灰色的锦缎侍女服，上面有朵朵浅粉的菊花。我从
“没有了，娘娘。以后您不就送子孙饽饽给她了么。就没有来了。”
“娘娘，您找我？”蕙菊站在我面前，手上还拿着拂尘。
正在清算阁房的皓月不解，“蜜斯，您如何返来了啊？”
蕙菊奇特地看着我，“娘娘？”
金饰盒中挑出几枚雏菊样的簪花，把头发盘成最简朴的髻，拿了皓月的腰牌悄悄分开坤宁宫。
我渐渐地燃起花梨木八仙桌上的百合香，停了一会儿儿才说：“蕙菊，自那日柳妃来以后，她再来过么？”
我看了一眼身边的皓月他们，说：“你们几个去忙吧，蕙菊你陪我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