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常妃子,照这架式这能早就跪地告饶了,但是庄妃却仍然傲然独立着,一身的大义凛然。
“淑妃,本宫说的不过是究竟罢了,如何你有定见?!”
春桃闻言,上前一步,说道:“本日,奴婢伴随王后娘娘从汀兰水榭出来后,路过御花圃时,看到庄妃正在和玉王说着甚么,看起来非常密切。”
清歌微微一笑:“王后娘娘,黑的就是黑的,如何也说不出白的来。”
“本宫无罪为何要跪!”庄妃不甘逞强,迎上了王后锋利的目光。
陈淑妃没体例,她不能扭着王后,只得坐下。
“有!”淑妃蓦地一下站起来:“王后娘娘是六宫之主,有权惩办训戒任何妃嫔,贵妃娘娘恐怕是越界了吧”
“不过本宫也有合力六宫之权,莫非王后娘娘要惩办宫妃本宫不能参与么?更何况,庄妃还是四妃之一。”
王后凝睇清歌半晌,而后幽幽说道:“宁贵妃,大王对你不薄。”
王后回到凤坐上,一点头:“宁贵妃如何就以为本宫小题大做了?”
“不瞒王后娘娘,本日臣妾在御花圃中见到了笙王,那么依王后娘娘所言,臣妾与笙王也算是私会了?”
清歌长眉一挑,说道:“王后娘娘,臣妾早就说过,不如把来龙去脉讲给大师伙听,如许,即便说要给庄妃定罪也是心折口服,庄妃你说是不是~”
“王嫂所言极是,五弟他得了眼疾,不太常见人。”南玉然说道。
“你...”
“娘娘不是说要给庄妃定罪么?早治早完事,臣妾可不想在这倚凤阁耗时候。”一向都没有开口的德妃说道
“娘娘,臣妾说了臣妾无罪,是您硬要把臣妾带来这倚凤阁问罪的。那臣妾大胆问一句,臣妾何罪之有?”庄妃的声音固然不大,但是确切掷地有声。
“娘娘,还是如宁贵妃之言,讲讲来龙去脉吧”德妃冷冷说道。
清歌听闻,更是“呵”的一下笑出声:“娘娘,臣妾大胆一句,您小题大做了。”
“哦,那敢问王后娘娘可瞥见了庄妃与玉王做了甚么过从密切的行动?”清歌又问道。
“另有啊”清歌顿了下接着说:“这玉王是大王的亲弟弟,就算他有罪,也是王后不能动的了的!”
没有人理睬陈淑妃,倒是王后,一脸迷惑的看着南玉然:“玉王,你不会是在和本宫装胡涂吧。”
王后闻言,眼眸一闪,迸收回幽幽的光芒:“宁贵妃,你不要一名本宫听不出来,你这话里话外可都是在帮庄妃脱罪呢。”
玉王笑笑,拱手说道:“还挺王嫂明示。”
“宁贵妃,你明天的话有些多啊!”王后阴沉着脸,她这算是看出来了,她清歌是摆了然要帮庄妃和南玉然脱罪啊!
清歌对着南玉然笑着点了点头,王后命人给南玉然上座。
“娘娘,臣妾这也是为了公允起见,您说大老远的把玉王叫来,总得弄清楚如何回事吧,就算是要定罪,也得让当事民气服口服,让大师伙心折口服,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王后娘娘,臣妾不晓得您在说甚么,臣妾没有做过的事,臣妾何罪之有?”
德妃轻视一笑:“如此大罪,臣妾可担负不起,春桃姑姑言重了。”
“贵妃娘娘,你如何能如许对王后娘娘说话!”陈淑妃说道
“好了,给本宫坐下!”
世人不由惊奇,就连南玉然也不由自主的看了看清歌,想不到平时一贯暖和的宁贵妃竟然也有如此伶牙俐齿的时候,就连从小就跟在身边的宁溪也是暗自惊奇。
“好了,你们都不要吵了,淑妃你坐下!”王后厉声说道
清歌抚胸而笑,并不在乎:“让王后娘娘见笑了。”
王后被清歌说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紧紧地捏着帕着,瞋目圆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