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笑笑:“你这小妮子入宫不久倒是有长进啊”
但是,这些纤细的神采却都被清歌看在眼里。
“那王后意下如何啊?”南梓然扫了王后一眼问道
清歌摇点头,说道:“大王如许成甚么模样,传到其他宫里,恐怕又要免不了说臣妾浮滑,恃宠而骄了。”顿了顿接着说:“何况现在宫中有孕的也不止臣妾一人,另有淑妃和沈良娣呢。”
南梓然问:“如何了,还烫么?”
坐下以后,王后又说道:“此时宫里已有三位mm有孕,太后甚是欢畅,今早特地命人送来这送子观音像和石榴月影纱赏赐给三位mm,以用来保佑三位mm以及腹中胎儿身心安康。多子多福。”说罢,一扬手,命人将送子观音像和石榴月影纱奉上。
南梓然放下药碗,拦住清歌说道:“旁人的孩子又怎能和我们的孩子比?”
夜色正浓,一轮明月挂在天涯,朦昏黄胧。好似一名才子戴了面纱普通,看不逼真。
看着面前的这一幕,王后的眼角不自发的抽了抽,然后站起来讲道:“臣妾就不在这里打搅大王和mm了,mm可千万要重视身材啊,臣妾辞职。”说完,就在宫人的搀扶下分开了漪澜小筑。
一个月内,除了月朔十五以外,其他日子全数宿在清歌的漪澜小筑,就连一样有孕在身的淑妃和沈良娣也甚少去看望。一时候风景无穷,更引得大家侧目。
南梓然听完哈哈大笑道:“那又如何,这天下都是真的,爱妃若想上天那又有何不成?”
这时,宁溪端了煎好的药过来,刚要喂给清歌,却被南梓然一把拿走:“朕来喂你。”
清歌笑道:“大王就会讽刺臣妾。”
听到南梓然说‘孩子’,清歌迷惑的看着南梓然:“大王,甚么孩子啊”
王后既然都这么说了,清歌只得坐下。
南梓然走后,宁溪从屋外出去,问道:“娘娘如何让大王走了。”
“没有娘娘的身孕,她们也会为了陈淑妃和沈良娣的孩子而睡不着的。”宁溪说道
宁溪说道:“娘娘身子不爽,是该歇息了”说着,剪灭了烛火,各自睡下。
清歌浅浅一笑,有些害臊似得头转到一旁:“是臣妾忽视粗心了。”
清歌摆摆手,说道:“不消了,倒掉吧。我累了,要睡了”
窗外,月朗星稀,花枝摇摆。
身材早已保养的好了,这一天凌晨去给王后存候。正要给王后施礼之时,王后却说:“大王已经叮咛过了,你有孕在身,不准你在施礼了,好好坐着就行。”
享用了半晌温馨,清歌想起王后临走前的眼神,便对南梓然说道:“臣妾有孕,不能奉侍大王了,本日王后娘娘也是蛮累的,大王去王后娘娘那边歇息吧。”
而宁溪和夏槐一传闻要被打发去浣衣局做苦役,赶紧叩首告饶:“大王,娘娘开恩啊,开恩啊~奴婢不想去浣衣局啊,求大王和王后娘娘开恩。”
内殿帐内,清歌重重的咳了两声,而后困难的向大厅里的人说道:“大王,娘娘,看在臣妾的薄面上,饶了她们两个吧,咳咳。”
听到清歌醒了,南梓然三步并两步的冲了出来,王后,宁溪,夏槐也随掉队来。
听完宁溪说的,南梓然没有说甚么,宁溪毕竟是清歌带进宫的,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是不成能坑害清歌的。至于夏槐,那是清歌入宫的时候南梓然千挑万选出来送给清歌的,为人谨慎以是在南梓然心中还是信赖宁溪说的话的。
看到那碗已经放凉的药,宁溪端过来讲:“药冷了,奴婢再去热热吧”
此时的清歌面色惨白,头发湿漉漉的散落在一旁,就像夏季里被霜打了的枯叶,了无活力。
南梓然想了想,说道:“好吧,你好好歇息,朕明天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