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跟她客气,归正白子黑子都要落到棋盘上的,明天我跟紫离下时,也都是执的白子。诚没想,我这一坐下来就起不了身了,因为一盘盘下来,我竟无一盘能下赢她的,并且,输得还很惨。每盘棋都只走了二十多手,我的白子就被吃得一颗不剩,且路路皆封。
我顿如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哀怨地恨刮了眼紫离,目光抽调回棋盘上。靠人不如靠己,何况他还不是人,是魔!当真是不该希冀他!可在失了智囊环境下,当即兵败如山倒,看得我的白子从棋盘上一颗一颗被吃走,心都开端滴血。
月落眼中有惊奇,倒是诚心点头,我都筹办她若说无,那就拉了她去我那一较高低了。如此一来,甚合我意,往前跨了一大步,堪堪走到她面前,浅笑着问:“那不知可否与月落女人对弈一局?”问完我又内疚一笑,再道:“初闻女人棋艺超群,可巧有那棋瘾,想与女人参议一番,不知意下如何?”
我把两手张在嘴边,吼:“我――能――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