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本日,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那股痛意。
“莫非不是吗?在孤登上大位前,有哪一件事不是由你决计,有哪一件事你收罗过孤的定见?你可晓得,父皇临终前的那刻,他奉告孤,不让后宫参政。”
“够了!”南越尘蓦地站起,脸现怒容,“不要再用你那堆大事理来教诲孤,孤现在是南绍的王,不再是你手底下把握的一个傀儡!”
这是第九次托人带话给尘儿了,可却到了现在都没动静,想来此次又不会来了。
她并不介怀儿子的冷凝,反而感觉欢畅,这才是天生的帝王之气。“尘儿,你终究肯来看母后了。”南越尘轻哼一声,超出她走向了正位,坐定以后才问:“叫孤来有何事?”
拂心殿坐落在皇宫最偏僻之地,没有当初华凤宫的金碧光辉,也没有宫人环伺,只要一个大哥的嬷嬷在殿内奉侍。华谨靠在榻上,目光盯在宫门处,莹莹期盼,却又觉失落。
“尘儿,你这是干甚么?她是从藐视着你长大的李嬷嬷!”华谨惊站起来。
一阵瑟缩,对本身这个儿子有些摸不清脾气,自从经历宫变,他登上王位后,就夺了她的权,把她请在了这拂心殿,不能再办理朝政。她晓得朝廷已经大大改制,时势也都换了。年长的官员全都注入了新的年青官员出来,就连丞相王鼎也被按了罪名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