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近就在刹时,脑筋就开端昏涨,眼睛已花了。
“我们幽州军粮还剩多少?可有外资送来?”
宁飞扬从座上站起,端了碗走下来,“韩远说的对,若不是易先生的奇策,我们这场败仗还是未知数。易先生,我敬你!”
午后,有一小将来传将军在书房约见。虽不知是何事,对宁飞扬,她就一向没有过戒心,印象中她这个大哥为人清正,不是心机城府深沉之人,整了仪容当即跟从小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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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奈一贯的冷酷以对:“我家公子不堪酒力,前面的酒我来代喝。”
众目睽睽之下,染青无法只好硬着头皮把碗送到嘴边,刚一口入嘴就火辣呛人,但见那方宁飞扬和其他将领都是一饮而尽,碗已朝天。闭了眼猛灌,一碗下肚,只觉胸腹间一股热烫袭来,嗓子眼有被燃烧的感受。
“大哥你错了,既然他们已经投降,就是我们的兵士。唯有礼贤下士,才气换来至心。依我之见,把现有口粮拿出三分之一,作为俘虏的粮饷,别的再向百姓征收粮草,也不必免费征用,没有财帛可付,就帮百姓耕耘,以调换粮食。”
染青见被点到名,晓得谦让不过,端起桌上的大碗站起来笑道:“将军过谦了,易青只是纸上谈兵,论起调兵遣将还是将军在行,而与敌对阵之时,也是各位将军英勇,易某只能躲在背后。”这话说得谦虚有礼,不居功自大,顿时入了统统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