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低到不能再低,都说知错能改良莫大焉,但愿我的认错态度杰出,能够博得天君的宽恕。却没想耳边传来天君峻厉之声:“大胆青莲,私闯业林,犯下如此罪孽,本该当诛......”
我昂首一望,见那天君竟然从椅子里惊站了起来,目光就落在地上的蓝玉簪子,心中一慑,有些心虚,连他都说这是镇海神器,那就是准没错了,现在被摔成了四截,会不会以此来论我罪?
听到此处,我顿时心豁然开畅了,全然忘了本来本身另有个大背景呢,当即昂首挺胸,傲然看向上首的天君。现在我的身份但是今非昔比,是起到两界邦交决定性感化的人物,可不是说诛就诛的。
天君游移了半饷后,终是松了口:“念在青莲初犯,临时宽恕这一次吧。”我咧开的嘴还没笑出,又听天君接了下半句:“革去施雨星君一职,收回灵力,贬入业林面壁思过。”
“镇海神器!”
我在屋内漫步了一圈后出来,发明那天兵已经不知去处,就太白一人还站在门外笑看着我。他许是看懂了我流转的目光,在旁解释:“青莲啊,别跟那天兵计算,他是雷神星君的侄子,脾气较为戆直了些,实在是无歹意的。”
太白被我一句抢白,久久说不出话来。我也顾不上他,自个在四周观光我的新房,上回固然来过,可意在救人,并没细心赏识过此处风景。
太白在旁实在看不下去,拉过我悄声道:“别急,那业林以内有盖好的小板屋,比你这间要大上很多,也温馨很多。”我游移而问:“此话当真?”见他点点头,这才停歇了心火,朝那天兵冷冷哼气,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与此等小人多吃力量了。
来到业林后,果见那边头有一个极新的小板屋,乃至还做了里外两间房,报酬果然是要比我那镜湖的居处好上很多,床铺被褥也都是极新的。刚才那郁结之火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我喜滋滋地在床上躺了下,又软又和缓,不错,不错。这等面壁思过之法,倒是极好。
我甚是欣喜又感激地看他背影,以往觉他老态龙钟,本日却觉甚是高大。
定是如此!我为本身反应如此敏捷心中喝了声彩,却因袖摆一扬,又是一声“哐当”清脆之音,低头一看,那根蓝玉簪子竟是又摔了出来,这下可好,本来断成两截,现在变成断为四截了,本还存着修补之心,这下是真断念了。
想要申述,却无处申述,因为天君已经拂袖而去,其他众仙上都是瞋目狠刮我一眼后,才翩然拜别,此中特属那雷神星君最为吓人,他本就面相狰狞,现在再露个怒颜,当真是把我的谨慎脏吓得“噗通”乱跳。
我疑虑地看向那断裂的蓝玉簪子,莫非是这所谓的神器助我闯过业火?记得当时我身入熊熊烈火之时,确切看到那火会主动闪躲到一米开外处。九天属火,东海属水,本来如此!
得,本来是个牢头!错费我一番苦心,把他重新到脚又打量了一遍,确切面恶心更恶之辈,我与此辈誓不两立。
回了镜湖后,我左磨蹭一下右磨蹭一下,清算完衣物又去湖边与我那红莲、白莲姐妹告别,又与湖中荷叶妹子作了别,固然它们都还没成形不能与我话别,可也是伴了我不知多少年的姐妹,怎能在此惨痛景况下不道声保重呢。
听到这个“诛”字,我当即就腿软了,据闻那诛仙台但是非人之地,酷刑之残暴可比尘凡,我这么一朵小小的青莲恐怕是要灰飞烟灭了。正想挤出两滴泪来记念本身命绝,却见太白大惊失**于我身前,哀告道:“还请天君三思!”
正在此时,只闻身后一声巨响,我惊然转头,竟是我那居处已经倾圮,而祸首祸首就是那可爱的凶蛮天兵!吼怒:“你为何要毁我居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