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仗苏护人脉,这冀州城中,便是来人,也只是挂个浮名罢了,冀州官员如何听他调遣,实则直将女儿嫁出,与己身并无多碍,张帝辛早已算计到这点,又怎会养虎为患。
冀州城现在姓黄,苏护更是四周碰鼻,果然树倒猢狲散,墙倒世人推,又见西岐军大,更是欲哭无泪,只能将苏府值钱之物,尽数变卖,算作伯邑考军粮,自此,苏护已成无根之草,在冀州再无根底。
“是啊,长世子如果如此,今后西岐如何服众?”
冀州之祸,全在佞臣风林,冀州侯子苏全忠受其勾引,方才犯下谋逆之罪,陛下神兵天降,魁首俱已伏法,然,子之过,父亦是无教,冀州苏护愿舍君侯之位,以偿君禄,小女妲己,倾慕龙颜久矣,愿陛下不弃,允其奉养摆布。
王命次日便至,冀州军民俱是大喜,苏护得命,终是松了一口大气,拉住散宜生方要大谢一番,却听标兵传命,冀州战,黄飞虎劳苦功高,特着其暂代冀州侯位,本日起,便走顿时任。
“吞吐何为,还不速速将来!”张帝辛大怒,冀州乃是大祸,苏妲己如何能进宫来,此人不杀,必是养虎为患!
“哦?那我此番前来,岂不是一无所获?”姬昌说着,这便又将侍女搂入怀中,饮一口酒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向苏护言明,雄师一起远行,甚是疲惫,想寻一地暂歇,不知那边是好。”
“红颜祸水,若这报酬西岐国君,那还了得!”大颠更是言辞激愤,“美色误国,轻则危及国度社稷,重则亡国灭地,长世子明知故犯,更是不肖至极!”
有大颠、闳夭两位老臣带头,众臣自是各抒己见,声伐之音不竭,姬发心中暗喜,朝两人使一眼色,这才令世人止住,开口言道:“长世子不肖,却非我等能说,你等食君之禄,又怎能妄言换君之事!”
话口一开,世人俱是群情纷繁,伯邑考先前之错,更是被无穷放大,一时候弄得大家怨声载道,非议其是。
“此人一贯不肖,沉迷美色,如何得了!”
妲己,好一个妲己!一个小小女子,竟能惹出这般祸事,果然非比平常!张帝辛心中暗骂,却也知此时冲到不得,若一个不谨慎,便要大战提早,此时大商版图,已像火药桶普通,四周狼群觊觎,只要一丝不甚,便死无葬身之地。
散宜生得了伯邑考命,此番更是决然不允,苏护没法这便去大商军中求援,姜文焕言本身吃的都不敷,那里还不足粮!
“世子之祸,恐不远矣。”
冀州兵败不过三日,伯邑考便集了三百诸侯之名,西岐果然是一呼百应!厥后姜桓楚之名,更是让张帝辛心惊,现西岐兵已压至冀州城外,若东鲁再行发难,朝歌岂不危矣!
如果救不来,我便坐着西周之主,后半句,姬发不提,世民气中也是晓得,这才起家谢礼,姬发眉角轻抬,望着一旁姬旦道:“此事这般措置,不知四弟意下如何?”
“长世子不肖,其位自当换人!”
张帝辛心念于此,望着大商舆图,眼睛紧紧盯在西岐之上,此地不拔,枕边便有猛虎,让人♂,如何睡得安稳:“将闻太师召来,言西岐反商,本日起兵,着黄飞虎、张桂芳,不管何种代价,拿下冀州城!”
“侯爷被拘多时,长世子从未说看望之语,整天喝酒作乐,实在不肖!”闳夭见时候已到,这便在旁言道,“西平侯虽已封侯,却始终是西岐之人,况自封侯以后,深得侯爷爱好,大位当有能者居之,西平王当继世子之位!”
“上大夫言之有理,西平王当继世子之位!”
“西平王仁德,若得侯爵之位,定可兴我西岐!”
冀州刚历大战,那里来的军粮,苏护闻之更是吐一口老血,差点晕了畴昔,待其好转,见散宜生还在府中,自是诚言要求脱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