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真人听金德呵责,倒是嘿嘿一笑,手中更不断手,扬起金砖便砸!
这边银元天将刚走,就见一道人身着八卦纹案长袍,手持银丝光领拂尘,在远处缓缓而来,金德道人见他,不由皱眉,如此时候,此人怎往朝歌来了:“太乙道友,这是何往?”
太乙真人听言,只是点头,身形却悄悄隐到金德身后,手中偷偷摸起一物,举手便刺:“天子之命,岂能亲取,那因果,可不是你我能接受得起!”
“呵呵呵……拳头硬,方是霸道,若非小王修有小成,那日亏损的岂不是鄙人?”张帝辛见银元天将又欲扯虎谋皮,直接讽道。
公然是天庭把戏!事已到此,张帝辛那里还能不知疫情来源,心道好个天帝,好个天意,原是把万民为草芥,将生命如蝼蚁!
“哈哈哈……上帝亦为天子,天子自传天意,陛下何必多问?”那道人手腕一抖,拿出一抹黄绢,“陛下若解此危,便顺天而为,待十五日期满,金德便来此去祸。”
“三香拜天,遇节奉贡,何有不敬之礼,倒是银元,不尊天子,却道天意,岂不是逆天而为?”张帝辛不顺那道人话意,却返要银元天将一口,“苍下万民,皆是天子,此人道草芥,不知当不当罚?”
“恭送仙长!”金德道人、银元天将,话刚说完,便驾云而去,张帝辛在嘴中恭敬,心中却道,六合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今番你两人,便不得再回天庭!
“你是何人!如何偷袭于我!”金德道人回缓不及,三昧真火便已灼身而起,“轰”得一声,腾空便多出一燃火球,此话刚毕,金砖侵袭便至,便是“嘭”得一声闷响,那火球好似炸开普通,在空中化作纷繁炊火,一瞬便落!
金德道人、银元天将一听三十三天之上,顿时变了面色,那三天,便是贤人居处,如何可在之上,这小小帝王,却明知故说,成心热诚:“哼,陛下言近,自可上去,小道不时恭候!”
金德道人见太乙如此靠近,心想天庭、阐教虽是两家,却也早有暗约,此人是原始贤人门下成名金仙,自不会出甚么题目,这便同意下来:“如此便多谢太乙道友了。”
阴风当中,五色鬼头模糊若现,似有大凶之相,银元天将吃了张帝辛瘪,本就活力,见此五鬼障眼,心中大喜:“多么孽畜,竟敢拦神仙来路!”
“太乙道友,这是为何!”金德道人猛得拔向后背,那东西却好似活了普通,直接没如体内,满身气脉,当即混乱起来!
“金德道人,那里走!”金德道人刚一回身,却见面前一道光大盛,转头之间,已是三昧真火囊括而来!
太乙真人呵呵一笑,手指掐算,过了一会才缓缓说道:“倒是贫道心急,早来了几日,那些琐事,不知可帮一二。”
五色民风,一副巨大鬼脸腾空便起,银元天将迎头便上,手中一道黄符打出,却见火光冲起,鬼脸吃痛,自知不敌,囊括暴风便逃。
“天子不尊天意,天道天然奖惩,帝辛,还不知错?”蓦地之间,天涯一金一白两道光落,抢先一人,倒是先前遁去银元天将,身后那人,一身抹黄八卦道袍,头戴额羽高冠,腰间白练环抱,手中一柄金色羽扇。
“帝辛!你莫要倒置吵嘴!”银元天将听之大怒,气得吹胡瞪眼,可张帝辛所说却道道有理,自是难以辩驳,“下商自成汤之日,便交岁贡,到你年纪,却如此拒,岂不将上帝不放眼中!”
闻仲自是不敢欺瞒,两人扳谈甚久,见太师精力不振,张帝辛方才拜别,一起之上,心想朝歌之事,不由心结,朝中重臣尚且如此,朝歌城数万公众,又当如何。
哪吒拜师赵公明,未忘扣问,探听之下,便带来朝歌,本想亲手送给张帝辛,却没想到,起初乾元山遭困,醒来以后,张帝辛又不见了踪迹,何如归期将至,只能留予闻仲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