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说着,手中拿出一方石印,此印通体黑亮,辨不清何种质地,触之便一半觉透寒如冰,普通感通烫如火,其上纹风、雨、雷、电各式雕纹:“先前你去之甚急,玉虚宫中,又有要事,这才将此物忘了,鬼谷道友莫要指责。”
张帝辛先前只道此招威势逼人,却不料竟有这般威压,金仙果然是金仙,心中对慈航、太乙等人也不由高看一分!
九黎岛乃是漂泊岛屿,此三月间隔,早已不在原处,申公豹想起先前之约,方才返来寻觅,此中曲解消弭,三人天然往九黎岛而去。
金光仙乃是情义之人,此事虽是他之错误,却也不好轻受,张帝辛只能谦让,却不料申公豹见此,也是死力赠与,一时争讲不过,只能临时部下。
“没……没……”张帝辛心中所想,却未与金光仙诉说,反而脑间忽想起一事,开口说道,“却不知慈航道人与道友何故,如何战之动手凶恶,却到处包涵?”
申公豹平时便四周云游,所知辛秘天然很多,此人交友又广,如果相遇,天然少不得酬酢一番,加上张帝辛先前所言为某道友,金光仙天然觉得张帝辛成心保护,不肯流露姓名,如此一弄,更是将盆子扣在了申公道长身上!
便是欺负人,也不能这般欺负!张帝辛心中更怒,这金光道人,怎能如此霸道,手臂挡在面前,腾空便是祭出一物,直冲金光仙而去!
见张帝辛游移,金光仙倒是眉头一皱:“道友但是刚出山不久,若不是,但是闭关甚久,不知我八仙之名?”
“大道可测,民气不成测!”金光仙大喝一声,手中扬起一物,张帝辛便觉面前金光闪烁,再也不能视物,便是闭上眼睛,也觉光芒刺眼,自是难受非常,“你若再不拜别,休怪贫道部下无情!”
“此人不说九黎去处,却欲侵犯与我!”
丫的!你属老鼠的是吧,翻脸就不认人!如果早知如此,便互助慈航道人,直接打死你得了,也好省了如此闷气!
这……见之如此,金光仙那里还能不知一场曲解,心中思忖幸亏方才未下狠手,如果伤人,这厢便不好见面。
“先前贫道言语甚急,还请道友莫怪。”金光仙自知失礼,这便顿首报歉,手中拿出一面圆镜,交予张帝辛道,“此物乃是金光镜,虽无大用,却可斯须晃眼,若配以道友金砖,当可好生操纵,此物一作小道赔罪之歉,二做拯救恩典酬谢。”
“此人直问九黎岛去处,我如何不拦!”
想前金光仙、虬首仙、灵牙仙等人,一一被阐教、西方教收伏,做了那胯下座骑,此中定然有所猫腻,却不知是否为长耳定光仙所为。
“你是如何晓得此事!”金光仙听之便惊,此事乃是家丑,八仙岛之人,如何肯将此事传扬,便是隐蔽不发,想将此事处理,何如修为不济,被追落魄至此。
“道友你于我有拯救之恩,此番我也不好多问,你这便速速拜别,莫要再提九黎之事。”不知为何,金光仙对九黎之事极其奥妙,张帝辛听此言语,更是心中不爽,按下心性,开口道:“金光道友,我只是寻路罢了,如何这般语气?”
金光仙一听此语,自是收敛金光,长光一晃,斜刺如水中,直将海水倾斜,簌簌而起一方水瀑,冲向西去!
金光仙知此物短长,放才慈航道人便是一招不慎,着了这东西的道,弄得宝碎琉璃,这便虚手一扬,收了金光,直朝天空跃上!
张帝辛话刚说完,金光仙目光却不由的转向一边骑虎之人,申公豹一看金光仙看他,额头猛得一阵汗水,赶紧摆手道:“你休得胡想,此事不是我说的!”
张帝辛本想探路,『,听金光仙扣问,心中自是欢畅,仓猝回道:“金光道友,你可知九黎岛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