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帝辛第一次如此思狐疑中信心,如此费经心机惟要逆天改命,却殊不知,冥冥当中,竟然又走回了辛纣本有门路,天道疏密,恢恢不露,命之一途,毕竟难言。
靠你大爷!张帝辛心中痛骂,这边刚把世人重视力转移,商容又惹出祸事,这个老固执,怎这般不长记性!
姬昌为表体贴,这便向前禁止,身子刚近商容,却不料“噹”的一声脆响,一寒光匕首落地!
张帝辛如此活力,也是为了庇护商容,叫之千万不要再横生枝节,却不料这老固执,竟然大喝道:“谁敢拿我!我乃三世之股肱,托孤之大臣!”
你这匹夫,怎生不知好歹,这便寻死,如何不知姓名贵重!张帝辛心中大急,手中挽起一条幕帘,直向商容袭去。
“老丞相,不成再说,不成再说了!”闻仲、比干深怕商容被骗,直言劝止,心道姬昌好生算计,此一句,便是两面三刀,便是防不堪防!
今番姬昌不料之遗,便是一把寒光冷匕,世人见此,怎能不惊,便是闻仲、比干两人,也不由皱眉,西伯侯一贯周到,本日如何会犯下如此之错!
“混账!还不将这匹夫拿下!”张帝辛听此言语,更是怒发冲冠,直接拍案而起,“愣着何为,还不脱手!”
商容此时正在气头之上,那里还能听进言语,立在一旁大声喝道:“昏君!目睹祸乱将兴,灾异叠见,不久宗庙邱墟,社稷易主。可惜先王栉风沐雨,道为子孙万世之基,金汤斑斓之天下,被你这昏君就义了个乾乾净净;你死於地府之下,将何颜见你之先王!”
“你之意义,是武成王要行刺寡人?”张帝辛一听便不由皱眉,手指着黄飞虎道,“黄将军随寡人日久,此来之前,还在宫中与寡人叙事,如何照顾此物,侯爷此语,但是有嫌!”
“西伯侯,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为天子亲卫,如何傻如这般,会选此场同行刺!”黄飞虎之言,甚得世人之心,如果武成王想行行刺之事,便在平常,也有无数机会,如何能愚傻到在女娲庙行刺!
世人目光本就在商容出集合,姬昌所落之物,天然更加显眼,张帝辛在外一看,眉头稍舒,黄飞虎本职便是保卫天子安然,见此匕首一把将西伯侯伏按在地:“你携此凶器,倒是为何!”
张帝辛之问,本就是圈套,若依平常,西伯侯自有处理良策,何如方才情急,一时口误,越说越乱,越说越糟,此时已是难以回缓!
“来人,将商容拿下!”张帝辛心中恼火,却不好多说,一旁闻仲深谙天子心机,心中也想,此时若天子发怒,恐有损君威,这黑脸之事,便只能由本身来做,“天子进香,还胆敢这般胡言,莫不是嫌弃命长了!”
商容一听闻仲怒斥,先是一愣,心中难以设想,一贯赤胆切谏的闻太师,今番如何如此变态!
“老臣怎会行刺陛下!”姬昌情急之下,仓猝答道,这话一出口,心中毁意便生,“怎会行刺丞相……不……不……如何会行刺陛……不……不……怎会……怎会……”
比干生有七窍小巧之心,知闻太师所言,必有深意,心中实不忍商容如此推出,起步向前,拉出便劝:“陛下,老丞相想是舟车劳累,怕是有些乏了,还请陛下恕罪,微臣这便扶老丞相下去。”
姬昌自知方才所说讲错,心中暗悔,却不料此事张帝辛俄然问道:“西伯侯,你是想行刺寡人,还是想行刺丞相!”
谁会想到,有人竟敢在天子进香之日,犯下如此祸害,此事一经细推,便知此中端倪。
“吾不怕死!帝乙先君老臣,本日有负社稷,不能匡救於君,实愧见先王耳!你这昏君!恐怕这成汤天下,数载便送予别人之手!”商容口中急呼,身形一闪,直冲女娲宫中龙盘石柱之上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