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翼仙偏着头思忖半晌,迟疑道:“你之所言,倒也有理。只是贫道与定光仙并无旧怨,他为何要调拨贫道走这一趟?”
邓九公先是一呆。随即便明白这看起来脑筋不大灵光的道人多数是被人冤了。以李靖的为人,又怎会在背后论人短长?不过他固然秉承君子之道不会借机煽风燃烧、添油加醋,却也不会陈腐到为李靖辩白,只是好生接待羽翼仙一番以后。先安排他的营中住了一宵。
他长长地感喟一声,双目当中尽是无辜之色:“道友,你也说我们两个无冤无仇,鄙人之前乃至连道友大名都未曾听闻,更不晓得友出身根底,如何会唾骂道友?此事定是有小人从中作怪,欲挑动道友与李靖难堪!”
等骂够了以后,羽翼仙却又有些犯难,按说曲解已经解开,他本该放手便走,但昨日在成汤大营当中,本身受了邓九公的殷勤接待,总该有所报偿才是。
正一筹莫展之际,忽地又有人来报说营外有一道人求见。
羽翼仙答道:“贫道向在蓬莱岛修炼,日前偶遇一道友定光仙,听他说那李靖放肆恣肆,竟然无端唾骂贫道,是以前来寻觅李靖,要他给贫道一个说法。”
“打赌?”羽翼仙不明以是,“你要如何赌法?”
有土行孙的例子在先,邓九公不敢怠慢,忙传令说一声:“有请。”
听到“羽翼仙”之名,李靖心中微微一惊,心道先是邓九公,后是土行孙,现在又来一个羽翼仙,如何应当去攻打西岐的人都跑来本身这里。比及听了羽翼仙厥后的话,他又不由苦笑点头,心说这羽翼仙实实在在是一个缺心眼儿的浑人,只听了这两句任谁都看出有假的流言,便打上门来发兵问罪。
来到阵前,李靖见礼道:“道友请了。敢问那边仙山修行?道号如何称呼?要见李靖有何事件?”
固然明知对方是借机卖小我情给本身,惧留孙却不得不领受,只得拱手道:“贫道多谢道友宽弘大量,等回山以后,定当狠狠经验这孽徒一番。牲口,你愣在那边做甚么,还不过来谢过李师叔不罪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