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鼓掌道道:“如此我们缺的只是东方青莲宝色旗。那旗现在西方教,贫道与西方教接引、准提二位教主有过一面之缘,凭这点面皮,应当能够将旌旗借来。”
姜子牙大为惊诧,转头看向龙吉公主,见她微微点头。顿时大为奋发。
陆压道人摆手道:“忸捏得紧,贫道只是八景宫的一个未入庙门的记名弟子,不敢以门人自居。”
姜子牙又道:“五方旗能够集齐,那五个元神修士又该如何,眼下有的只是燃灯教员与陆压道兄。”
李靖插口道:“姜道兄,你手中有中心戊己杏黄旗,小弟这里有北方玄武皂雕旗,这边有了两杆。”
李靖轻咳一声,慢悠悠隧道:“姜道兄,小弟勉强也能算上一个。”
大师在辕门与燃灯道人相见后,相互先见礼一番,而后陪着他来到中军。
姜子牙遂将龙吉公主所言用五方旗来弹压孔宣五色神光的体例,随后道:“这碍难之处一是集齐五方旗,二是找到掌旗的五个元神修士。”
燃灯道人有些顾虑。正色道:“李道友,此事事关严峻。恕贫道冒昧,还要请道友略略展露一点气力。”
燃灯道人笑道:“贫道知你为孔宣所阻,特来助你一臂之力。”
李靖笑道:“这是天然。”随即便暗自变更宝塔内八相化身之力,稍稍泄漏了一丝涓滴不减色与面前的燃灯与陆压的强大气味。
“是三杆,”龙吉公主道,“前次南极仙翁上瑶池向我母亲借西方素色云界旗时,我母亲曾说用完以后便暂留给我护身,是以那旗现在我这里。”
世人齐到中军帐内落座,姜子牙问道:“燃灯教员此来,但是有以互助子牙?”
龙吉公主在帐外向后,见燃灯道人到来,上前顿首为礼。
燃灯道人脸上微现讶异之色,问道:“不知公主所献何计?又有何碍难?”
听陆压道人对老子以“教员”相称,姜子牙大为惊奇,问道:“莫非道兄竟是大师伯门下?”
李靖点头道:“小弟的修为尚在脱胎之境。何时冲破仍没有一丝眉目。现在不过在仗着师门的一些手腕,在一定时候里勉强具有对抗元神修士的气力罢了。”
“圣皇门下,公然不凡!”燃灯道人赞叹一句,转头对姜子牙道,“有陆道友、李道友、公主以及贫道,再将云中子请来,应当足以应用那五方旗了。你们切在军中等待,贫道这便往西方求借青莲宝色旗,转回时顺道将云中子请来。”
陆压分开帐门走了出去,不等李靖起家相迎,忽地躬身向他深深一拜,说道:“贫道此来,特为向道友拜谢大恩!”
世人正自欢乐,忽听帐外一人笑道:“贫道也来凑个趣儿,再给你们添上一面东方离地焰光旗!”
姜子牙赶快拜谢,又道:“教员来得恰好,方才龙吉公主想出一条擒孔宣之计,只是另有些碍难之处。”
姜子牙拜谢道:“如此便有劳教员。”
燃灯道人却指着龙吉公主笑道:“子牙识人不明,竟不知公主也已证就元神。”
陆压的九个兄弟当场便已形神俱灭,唯有他幸运留得一缕残魂。本来他这缕残魂微小至极,随时都有能够消逝,却又有幸碰到偶尔颠末的老子。老子念其兄弟俱丧,震惊怜悯之心,将他这一缕残魂炼入本身的一件宝贝“八景琉璃灯”以内,使他以另一种生命形状得以复活。
传闻燃灯道人驾临,姜子牙仓猝率众出迎,李靖也拖着有些不情不肯的彭鹏跟了出来,龙吉公主却留在中军。
听了这句话,连燃灯道人和陆压都现出大惊之态。姜子牙又惊又喜地问道:“贤弟,你是何时冲破的?话说贤弟你修行年纪尚不敷半百,这也忒快了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