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赵襄不由愤恚难平,恨透了他那位前任,若非他初时的姑息放纵和厥后的讳饰敷衍,九雁山的匪患何至于猖獗到如此地步?
看着终究全数拜倒在练兵场上的“孽”字营高低,李靖转头问道:“殷大哥,如何?”
李靖以手指天道:“若违此言,彼苍不佑!不过丑话须说在前面,一旦入我麾下,便要一心一意听他调遣,不得打半点扣头。如有人玩阳奉阴违、两面三刀的把戏……嘿,本人的宝刀倒是不惮于杀人!”
李靖看出这位强颜欢笑的县令实则忧心忡忡,却并不解释,转而问起九雁山的详细环境。
那男人略一沉吟,蓦地咬牙喝道:“既然李公子拳头硬又肯下本钱,我们这一队兄弟情愿将性命交到公子手上!”说罢,便带着身后的二十余人向着李靖拜了下去。
赵襄在县衙后堂设席相待,宴上旁敲侧击地问起李靖来源。李靖也不坦白,将前后的起因安然相告。赵襄传闻帝乙竟儿戏普通地将干系一县安宁的剿匪大事当作磨练面前这少年的一个题目,不由对那位夙来贤明的陛下腹诽不已。
李靖却仿佛看破了这些人的心机,朗声道:“你们现在莫不是在心中打侧重视,想着在疆场上抽我后腿?如果如此,我李靖最多因办事倒霉而受几句责备,而你们倒是平白的错过一场大繁华!”
一向对李靖做法抱有几分疑虑的殷破败拱手道:“破败服了!”
“我等也愿受李公子差遣!”
“看来诸位对本人如此措置这三人是没有贰言了?”李靖神采由阴放晴,哈哈一笑道,“上面我们该转回正题,说一说剿匪的事了!”
李靖在“孽”字营的所作所为很快额别传入宫中和闻太师府上。帝乙听了此事只是点头发笑,闻仲倒是当场笑骂:“李秉直这诚恳人怎地生出一个如此匪气实足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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